分离,还有的头骨上插着箭头,这表明墓主是非正常死亡。但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墓中的陪葬品非常丰富,说明墓主人是有一定身份的,在发掘中还发现了两枚私印,一枚“荣禄”,一枚“阳滋”。各种证据表明,这些墓葬的主人很可能是秦始皇的儿女们……】
这是不容辩驳的证据,是两千年的沧海桑田也无法掩埋的罪证。
嬴阴嫚从袖中拿出自己的小印,高高举过头顶,双手颤抖,带着哭腔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父皇!”
始皇看着天幕上一模一样的小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抽出自己的长剑,刺向胡亥,胡亥下意识躲闪,只被划破了衣袖,但这一剑让他终于意识到,父皇是真的想杀了他。
胡亥被吓得瘫倒在地,不敢动弹,始皇将自己的宝剑放回剑鞘,“你还不值得朕的宝剑见血,废除胡亥公子身份,宗谱除名,你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始皇将胡亥踢到公子公主们的面前,公子高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几人将胡亥掩住口鼻拖到角落……
扶苏没有去,他呆呆的看着天幕上那柄青铜剑,那就是自己留在世上唯一的东西……他身为大秦长公子,上不能报效国家,下不能保护弟妹,还有何面目当这个长公子。
【胡亥上位后,贪图享乐,不思朝政,将国家大小事尽数交给赵高。实行严刑酷法,群臣百姓人人自危,胡亥又大建阿房宫,修直道、驰道,坑杀了修建秦始皇陵的工匠……当时秦朝只有两千万人口,征发的徭役却有二三百万,徭役赋税层层叠加,致使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
【秦二世元年秋,朝廷征发闾左贫民前往渔阳戍边,陈胜吴广就是其中之一,他们行至蕲县大泽乡被大雨所阻。陈胜吴广一合计,按秦律规定无法按时到达目的地会被斩杀,“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既然都是死路一条,不如奋起反抗,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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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虎地新出土的秦律中并没有失期斩首的律令,秦律规定只要有正当的理由,只需要罚一些财物皮甲,并不会要人命,陈胜可能是利用黔首不懂秦律,鼓动他们跟着造反。”
“这些可是闾左,最赤贫的无产者,他们哪有钱赎罪,最后还不是死路一条。”
“胡亥上位后随意修改秦律,此时的秦律与始皇时期的已经不一样了,也可能这是胡亥修改后的律法。”
“能想出鱼腹丹书、篝火狐鸣营造舆论的人,也不可能是简单的平民。”
“《史记》记载,陈胜,字涉,他是有姓、有字的,说明他祖上一定阔过,当时普通黔首还没有姓氏,睡虎地秦墓的主人已经成为了秦朝官吏,也只有名没有姓。”
“不论其中有多少阴谋,都不妨碍此事成为华夏历史上第一次农民起义。”
【于是,陈胜吴广在大泽乡发动起义,他们借用公子扶苏与楚国大将项燕的旗号,喊出了那句华夏千古最强音——“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天幕下的贵族世家纷纷皱眉,他们虽然习惯骂暴秦,但更不喜欢这些农民起义军。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引得多少人不肯安分守己,想要突破阶级的限制。也不想想,我们的贵族身份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那些泥腿子怎么能跟我们平起平坐。
可是,往前倒个数百上千年,谁家祖宗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
天幕上数百衣不蔽体的戍卒聚在一起,在陈胜吴广的带领下高呼“伐无道,诛暴秦。”
【他们手持简陋的农具攻打周围的县城,连战连胜,连克数城,等到达陈县的时候,已经有兵车六七百辆,一千骑兵,数万步卒,陈胜在陈县自立为王,国号张楚。】
【陈胜的胜利给了其他人希望,起义不到三个月,赵、齐、燕、魏等地方都有人打着恢复六国的旗号,自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