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搬货。”
别墅里住二百多号人呢,每天光吃就是一项大工程。
洗衣服保镖们自己动手,但是吃饭是要在楼顶的自助餐厅吃。
严仪章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要给王眉做饭吃,这么想想,也说的过去,然而等他苦哈哈搬完一飞机的菜品后,站在八楼的自助餐厅里呆滞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什么,他就被大厨拎过去洗菜。
当晚郁锦音还让保镖打电话嘱咐他“请假”。他现在是别墅区的保姆了,不能再回经纪人公司了。
严仪章同意了,他跟张总打了电话,张总非常高兴:“好好,不错,你就暂时留在王总身边好好干!”张总又问:“王总都让你干什么了?”
严仪章举着电话,看看自己身上的围裙,又看看自己手里的菜刀和菜刀下的鱼,十条鱼,一条没有切完就被大厨骂了十次,还切到了手,鱼刺在手上扎了好几个血窟窿。但是这种事情说出去他面子挂不住。
所以他艰难开口:“.....也没干什么吧,就是收发文件什么的。”
大厨听着没说什么,心里却是在冷笑,琢磨着等下要跟保镖们说一下这个情况,撒谎可不是好事。
电话里的张总可不知道这些,笑着挂了电话。这些都是摇钱树啊!
郁锦音中午吃完午饭就乘坐私人飞机去了工厂,她要盯着零器件制作,工厂里随时可能出状况。
晚上回到别墅,保镖们报告:“老板,按照您的吩咐,他中午和保姆以及大厨们住在别墅后面的后勤宿舍里,吃饭也都和他们一起。”
郁锦音满意极了:“他老实吗?”
保镖们将厨房里大体的情况告诉郁锦音,郁锦音随意听了一下就不再管他了:“告诉他好好干活,不好好干活就滚。”
第二天严仪章就受不了了。
干活就算了,怎么住还住别墅后面的后勤宿舍啊?大学好歹还男女分楼呢,这儿就是一群男女老少混在一层楼就算了,厕所还是共用的,隔音效果也不好,再说他是来跟王眉谈恋爱的,不是来吃苦的呀,就算做饭也是要做给王眉吃,做给保镖吃算什么?
严仪章手都磨起泡来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送货的保镖说:“我要见王眉。”
“王总很忙,没有时间门见你!”
“那她什么时候有时间门?”
“这咱们就不知道了,王总是大忙人,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也是常有的。不过王总说了,你要是呆不习惯,可以随时走人。”
“......”这话说得轻巧,他哪里舍得就这么走?“那王总说什么时候见我了吗?”结果保镖头也不回地走了,没人理他。
保镖每天都会汇报严仪章的动向。
郁锦音:“李墒的那些儿女们也不容易,好多人年幼时过得凄苦,长大了后也受累,你们去帮帮他们,李宴这个人还不错,李墨骄傲是骄傲了些,但我相信关键时刻他一定能兄友弟恭的。奥对了,还有李淑袁。别的办法没有,你帮他们约见一下李宴,大家一起见面。”
保镖们去办了。
第二天三十多个人都来到了李宴经常办公的场所,这些人年纪从十五六岁到三十岁左右不等。
保镖们挑的日子不错,李墨和李淑袁也都在。
李宴:“虽然没有触犯法律,但是违背了道德,爸的意思是说这个家受那些人的影响维持不住了。我们提前签一下协议,如果什么万一,咱们也好应对。”
李淑袁一看,自己还分到了不少的股份,心里松了一口气:“爸是个好人,也就外面那些人拎不清,跟着一起欺负人。那验血结果还不知道怎么造假的呢。”
造假当然是不会造假的,毕竟这件事国家都查了,甚至连李墒在记者那里猜测的生物实验室都查了个遍,结果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实验,国家没有进行研究,私人研究室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