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挡着也被他推开:“看一眼怎么了?”
闻奚华不喜,那男人看完后也震惊地瞪大眼:“......哪里小了?!”
闻奚华听到这句话后就联想到了早上,那个时候他热火朝天的哪里还有精力去关心外面有没有人听见。
但是音音一直说外面有人,他那时候上头了,什么都听不进去,只一门心思要她了。
现在想想,这竟然成了他造下的孽?!他在自家院子干这事儿犯法了?
那男人说完,闻奚华的表情就冷了。能是谁听到的?又是谁散播的?
难怪今天出门居然还有个大娘说:“俺家闺女是个傻的,我们两口子年纪也一天比一天大了,不在乎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就希望俺们闺女有个知心的人暖暖被窝就行。哎,闻奚华同志啊,你家里还有什么弟兄不?”
闻奚华当时还心想,你闺女要暖被窝跟我有没有弟兄有什么关系:“......”
等到继续干活在遇到村子里的男人时,闻奚华冷笑了一下:“放水是吧?我懂,还有谁放水?你把人都叫过来。”
等人都来了之后,闻奚华慢慢地抽出一块钱道:“这里是一块,谁大,谁拿。”
男人们:“......奚华,你不地道了。”
“你小子,变坏了!”
“哈哈,你这就侮辱人了啊!给我一百块我也不比。”当然是——不能比啊!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小呢?
“嘿嘿,我们是闹着玩的!闻奚华同志我们知道错了,你快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听那帮男知青说了一嘴。”
闻奚华了然了,男知青,章云建。
村里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就是风言风语传的快。小村子统共就这么大,有个风言风语不出一会儿就被聚在一起的人传遍整个村子了。
相同的情况,郁锦音也遇到了。
住在郁锦音前排的张桂儿也来挖猪草,看见郁锦音就走过来,带着气说:“陈锦锦同志啊,你们结婚两年了吧?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要上孩子?”
郁锦音手里割猪草的动作不停,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厌烦了:“我要不要孩子,关你什么事儿?”
张桂儿当时就不高兴了,闻奚华那是多好的男人啊,她不给他生个孩子怎么行,没有人传宗接代,闻奚华同志那多委屈啊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而且张桂儿今天早晨吃着饭,就听见她娘端着碗回来震惊地说:“你们知道吗,闻奚华同志,他不行!”
当时张桂儿不明白,但她也没有问。然后张桂儿的娘就和大哥说起来这件事了。张桂儿饭后问嫂子,嫂子跟她年纪差不多大,就跟她解释了一下这件事。
张桂儿听见后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相信!
她喜欢闻奚华,在陈锦锦同志还没有来的时候,村子总有几个小姑娘稀罕他:“肯定不是闻奚华同志的原因,我觉得是陈锦锦同志自己有问题。”
“为什么?”
“闻奚华同志洁身自好,陈锦锦同志乱搞男女关系,说不定就是她乱搞男女关系,所以遭报应了。”张桂儿断言。
于是本来就暗恋闻奚华同志的张桂儿,被陈锦锦怼了后当即着急了:“你自己的男人被村子里的人议论不行,你也无所谓?”
郁锦音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她是哪根筋搭错了,好端端地来说这个。不过想到过年在食品站时就有售货员议论她夫妇两人生不了孩子,郁锦音冷声道:“你心疼他?那我晚上回家跟他说说。”
张桂儿心思被看穿,当即下了一大跳。谁还不知道孙新颖的下场呢那可是一点脸面都不留。
张桂儿自然害怕了,结结巴巴道:“谁、谁心疼他了。他、他是你男人,你自己都疼,还指望着别人心疼......”
同村的人赶紧拉着张桂儿去别的地方割猪草,临走前跟郁锦音说:“锦锦同志你原谅她,她就是说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