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这边早已是人山人海。
猪有多肥那是不必细说了。
有人问:“今年的猪怎么怎么肥,今年不是大旱吗?”
有人了解郁锦音和闻奚华的作风,便道:“他们两养猪第一名,还差一个种地第一名吗?你们听说过有两口子在大旱那段时间不睡觉,天天拉着板车运水,把河里的水都运光了的那对夫妻了吗?”
“听说过,贼出名。”
“就是他俩!!!”
所有人:“......”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就是那什么西方说的物竞天择吗?
“这也太可怕了!”
“我的天爷,就是他们两口子??”
“怪不得呢!”
“多少钱多少钱,有人算出来没有?”
“今年猪肉贵,咱们照着四毛八算。然后你们看她家的猪,我感觉比去年的猪还要壮实,去年的猪平均下来二百四十斤沉,今年咱们照着二百八十斤沉算——”
“五千五百块钱啊?”
就在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看的时候,郁锦音和闻奚华夫妇两人终于拿到了今年丰收的钱——五千五百六十八块钱。
比去年还要厚的大团结直接捆成两小捆递到郁锦音手中。
周围的人看的都她眼馋。
就算城里人都拿不到这种工资,城市里的工人撑死一个月也就拿二三十块钱。一年下来也才只有二三百元钱!
然而没人知道,这才仅仅是刚开始而已。
郁锦音把钱装好,这一次返还的猪肉就有一千六百斤。郁锦音留下了一百斤猪肉,其它的换成七百二十块钱,加起来就是六千二百八十八块钱!
这下她两个兜都鼓鼓的,目测未来一年的猪饲料都不用愁了。
食品站长以前还觉得自己这份工作很好,但是这种想法在见证到郁锦音的收入插翅膀起飞后消失了——“养猪是真挣钱啊!你们两口子真是能干!我不服不行——”
“哈哈!”周围的人都笑了,“那是,几年就能把河里的水给挑干了。不服不行!”
“他们家有多少存款了?不得一万块了?!!”
“我的妈呀,这就是传说中的万元大户了吧?”
……
很快站长再次拿来更厚的一摞布票和返还饲料票。
这一次郁锦音直接请了大队里的年轻人帮自己扛麦麸,一人一盒烟。
围观的人看着那满满的都快装不下的返还饲料,都快走不动路了,恨不得跟着陈锦锦回家,当她的家人,让她养着自己好了,就能过神仙日子了!
依然是扯布,今年的布票有好几种时兴的料子。
去年的布票剩下的都做了床单、被套、枕套,褥子套等等。今年闻奚华照样把返还的布票兑换出来。
又好奇的人跟着两口子看看能返还多少布票,结果一看就羡慕的不得了,那货架上的布料都快被这小两口子搬光了!
粉色的布,嫩绿的布,鹅黄的布料,这都是时兴的,现在全被闻奚华拿走了。,
闻奚华这两日为了拉水,肩膀上都被绳子勒出了痕迹。
不一会儿闻奚华洗完了,回来看郁锦音还在忙碌。
“你在记什么?”
郁锦音正在伏案做档案记录表。
每一次哪一只猪生了,或者到了该配种的时候,都要抓紧时间配种。
郁锦音刚计划要让所有的母猪一起受孕,一起生,这样好做规划时,就在身后听到了一个蛊惑人心的声音。
闻奚华贴着她,他在隔壁洗了澡,现在竟然就光着进来,抱住她然后开始耍流氓。郁锦音看见他那朵盛开的食人花朵贴着自己一点一点亲吻。
“先别闹,等我忙完。”
闻奚华对着郁锦音的耳尖吹口气,妖精般蛊惑她道:“音音,快十一点了,你不陪我玩了吗?”
郁锦音埋头:“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