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完猪后给对方一些猪肉,剩下的闻奚华和郁锦音就会放在雪地里腌冻起来。
郁锦音专门看着柴火,时不时往灶膛里添柴火。在这个时代里,她已经过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觉得这小日子过得不错。没什么人打扰她和斯坎普。
事少了,两人有大把的时间谈感情,再不济数数钱,去镇子里买点家用,日子就这么打发了。
两口子吃完饭,郁锦音取出复活卡复活闻奚华。
真正的闻奚华是被山上滚落的石头砸死的,伤到了脑子,整个尸体看起来惨不忍睹,好在水晶棺材好看,装什么都好看,像是惊心动魄的艺术品。
郁锦音的手掌在水晶棺材上摁下去,以她的手掌印为中心发出刺目的光芒,水晶棺材缓缓消失,棺材里的人下降平躺在星空中,血液,损失的组织像是倒放的动画一样一帧一帧添加上去,直到那人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茫茫宇宙星空。
这种伤口,肯定是要好好修一下,总不能顶着四分五裂的伤口痕迹出去吓人。于是郁锦音手中的光芒多亮了一会时间。
她收回手后,“闻奚华”茫然片刻起身,他的视线看到了两个人,他面容上露出疑惑地表情,等不及开口问,郁锦音便伸手把他推了出去——
“闻奚华”仿佛进入了时空的隧道,眼前的星空璀璨的旋转,在头晕目眩中,他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睁开眼睛。
屋子里的炉子点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冒着热气,院子后面传来猪叫的声音,还有两个知青在说话。听他们的声音,人对声音的记忆是很明显的,闻奚华很快想起来,这两人是一同下乡的老知青,刘珲和张泉。
然后紧接着,他的脑袋里多了一些奇怪的记忆。他躺在床板上,揉着脑壳消化那些记忆,任务者复活了他?就是刚才在那片奇怪星空里的两人吗?求中一个人长得像......不对,她就是她。闻奚华的表情一顿,立刻从床板子上坐起来。
在猪舍后面忙完的刘珲和张泉一进屋子,就看见床板子上多了一个男人。
“副厂长???”
“闻奚华同志,你怎么在这里?”
闻奚华淡定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喝了点酒,可能走错了房间。”这里是老知青宿舍,那天他们抓到几只兔子,便在院子里烤兔子肉吃,一起同行准备离开的女知青们被一个男知青叫住:“都走什么?咱们好不容易抓到兔子,也别见外了,一起留下来吃吧。再说你们也出力了!”
院门敞开着,男女知青们在院门外面架起火,准备做锅烤兔子吃。
闻奚华分到的任务是把杀好的兔子褪皮,旁边就是陈锦锦同志,她用生了冻疮的双手提着暖壶给他往锅里浇热水。
闻奚华可怜她的冻疮,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只兔子褪掉皮后做双兔毛手套。”
陈锦锦同志抬眼,茫然地看他,然后又看看左右的女知青们。
闻奚华又强调:“给你。”
女知青们也没有多想,这么多知青里面,生冻疮的人不少,但是像陈锦锦同志那样十根手指肿成胡萝卜的女知青可不多。
闻奚华的思绪从回忆中剥离,院子外面似乎还有当年烧火做锅留下的砖瓦,黑漆漆的,看着它们,他仿佛就能看到陈锦锦同志捧着兔肉一小口一小口吃着,不舍得一口吃完,就这样还惦记着后院子里年轻的男知青。
她咽口唾沫,硬生生忍住饿意说:“闻奚华同志,我能带一小块给我朋友吃吗?”
陈锦锦同志的朋友就是她的竹马章云建,那个总是笑着的小男生。
闻奚华看得不忍心,将剩下的一块肉切给她:“行。”
别的女知青忍不住打趣:“锦锦,你对竹马怎么那么好啊?”
陈锦锦同志红着脸说:“我们一个院里长大,我还喝过他妈妈的奶哩。”
女知青们便说:“怪不得。”
张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