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来?”
“真来,真来,这还能说假话不成?”
老吴头乐呵了,感觉自己帮着幸苦了一场实在是值得的很。
不过要是这么的,那这茶铺他就要多上点心了,要细问不少的事儿。
“我看人茶铺就是搭个棚子,秋生啊,你这……”
“我那院子吴大伯也知道,动不动就有人来借宿,弄得我酿酒都没地方了,所以就想着趁着这机会,在这后头多盖几间,到时候也要放置东西。另外也给大夏整个固定的屋子。”
为什么说固定的屋子?因为客人多了,那厢房住不下,大夏就要在酒肆大堂里搭板子呀,这个礼拜已经有过一回了。所以他这理由一说,立马让吴家父子感动的眼睛都红了,特别是老吴头,那更是一个劲的搓着手,满脸的不好意思。
“城里像是大夏这样的不知道多少,别人都能过的,怎么大夏就不能了?你这也太……”
太什么?老吴头一时有些挤不出形容词了,可意思表达的还是挺到位的,最起码这感激的心,韩秋生接收的很明白。
“不过是顺手的事儿。”
是啊,是顺手,可顺手却不代表一定要做是吧,韩秋生这么上道,这么体贴人,那老吴头能不表示表示?
“大夏啊,你可得记着你家掌柜的好,以后多上心些,看铺子的时候夜里也警醒些。”
“哎,我一定看好了。”
大夏也高兴啊,他家在城里虽然是独门独户的小院,可因为院子不大,屋子也有限,所以住的一直挺挤巴。如今……想想以后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地盘,哪怕不是自己的,只是看铺子,也觉得心里特别的亮堂。
人心里有了劲,那干起活儿来立马就积极主动了起来。大夏都顾不得他爹亲自看着人做活,白日里只要酒肆大堂有些空闲,就往茶铺这边跑,一遍遍的查看各处的进度,特别是后头的几间屋子,更是连着砖头,石头是不是对齐了都要检查检查,这架势看的他爹都有些没眼看,每天都像是闹笑话一般。
等着这铺子彻底建完,他都等不及石灰水涂的墙面彻底干透,就开始往属于自己的屋子里搬东西,要不是韩秋生说,这气味太大,人住着容易熏出病来,怕是当天就能住过去。
瞧着大夏这样,老吴头回家的时候忍不住和自家媳妇就吐槽了起来。
“按说家里也没亏了他,这孩子,到了秋生那边怎么就这么能闹腾呢?”
这让当娘的怎么说?瘌痢头儿子总是自己的好,她自然是不会觉得自家儿子不好的。
“他这是要担事儿了,心下高兴的呗。以往家里有你,有老大,有什么只要跟着干就行,想使劲都没处使。如今呢?又是离家干活儿,又是看顾铺子,这一桩桩的都是秋生给的信任,他能不积极?能不想着多使点劲,多显出点本事来?孩子长大了,知道担当了是好事儿。”
吴柳氏不过是随口寻个好听点的理由,宽解一二自家男人,给小儿子多留点体面,不想他这里一说担当,使劲,老吴头却一下想到了别的事儿上。
手里的旱烟也不抽了,坐在凳子上的身姿也挺直了,耷拉着眼皮子,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说到:
“你不说我还没想明白,合着这小子是惦记上了秋生的那一身功夫。”
“功夫?什么功夫?”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也就是我,在那儿常来常往的,韩秋生那孩子又和我亲,什么都不避着,这才知道,那小子啊,鬼精鬼精的,竟是和一些个江湖大侠攀上了关系,学了好些拳脚功夫了。”
“什么?学了功夫了?”
吴柳氏眼睛都快瞪圆了,手里擦洗的巾子掉了都没察觉,只急吼吼的凑到老头边上,着急的问。
“功夫可好?那什么,咱们家大夏可有机会学?”
“功夫好不好的我不懂,咱们家也没人练过,怎么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