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韩秋生的表现差。
他们表现既然这么好,那……那有这样的免费劳力,不用岂不是浪费?
“对了,一会儿给我留几个人。”
留人?留人干嘛?县里不是来了这么多人?难道还不够?等等,王掌柜突然想到了要这些人干嘛了。
“我让人回去张罗板车了,一会儿帮着将尸体运回去。”
王掌柜这会儿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了,就因为想看个热闹,这可好,一下成了帮忙收拾尾巴的了。
可让他说不行?那不能,人情送都送了,做一半算个什么事儿?再说了,又不用他自己亲自干。
所以他不过是顿了顿,就点了点头道:
“行,我留几个力气大的。那什么,我看着车来了,我去看看。”
王掌柜看个车子的功夫,一溜烟的人就没了,虽然动作看着像是帮着运送伤者的样,可现场的人都知道,这是怕捕头再加码,他承受不来。
不过人虽然走了,可好歹前头的事儿做的挺上道,所以总体捕头还是满意的。既然当老大的满意了,那做事儿自然不会坏了规矩。
所以当王掌柜留下的人帮着将尸首都送到衙门之后,他就给了心腹一个眼色,然后边上某个捕快便一脸不舍的从怀里取出了几块碎银子,一一塞到了那几个帮忙的人手里。
“拿着,身上没带红纸,你们自己回去拿红纸包了塞枕头底下去。”
这是帮着处置尸体该有的祛晦红包,是衙门里内部通用的特殊工作福利。
那几个因为帮着抬了尸体,运了尸体,满身不自在的酒楼伙计一听有银子?刚才还满是晦气的脸瞬间就亮了,接过银子的手快的像是闪电,笑容也灿烂的不行。
“哎哎哎,多谢了,多谢了,红纸我家有的是,我们知道怎么办。”
是啊,他们知道怎么办,可韩秋生却不知道怎么办了。为啥呢?因为伤者因为暂时不好挪动、又无人接收的缘故,就在他这里住下了呀。
“这可怎么说的?咱们家这是酒肆,不是客栈,怎么就都留在咱们这里了呢?”
吴大夏看着客房满满登登的,连着他的屋子都被占了去的院子,差点都不知道自己晚上该睡哪儿了,再想想这样的日子可能还要持续好些天,这些人还要他服侍,他的脑子就有些晕。不免小声对着他亲爹嘀咕起来。
不想他这话才出口,就让他爹一个大巴掌拍到了后脑勺上,人差点往前倒了下去,可见这力度有多大。
他这是犯了什么错了?怎么爹打这么狠?
吴大夏满脸懵的看了看亲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
“掌柜的都没说什么,你多什么话?”
还咱们家的,咱们家的,这是咱们家的?咱们就是做工的,什么时候成了咱们家的?不是主子,就别说主子的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招祸是什么?这小子,掌柜的待他亲和亲近,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吴大夏或许别的时候有些胡闹,可当亲爹板着脸教训的时候,却很是听的进话,心里一凌,忙不跌的点头认错。
“是我错了,我,我就是,就是……”
“没有就是,掌柜的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教训归教训,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所以教训过后,老吴头还是将事儿掰碎了,揉细了,好好的教给了儿子。
只见老头拉过儿子,压低了声音,悄摸的说到:
“这是衙门里的捕头安排的,又不是常驻,这样的事儿你觉得掌柜好推却?到底是救人,总不能好好的人情,都做到半截了,因为这个再反过来结个仇吧?”
怎么可能结仇?他们帮着拉人,帮着安顿,还帮着大夫烧水洗伤口,做的可不少,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方,说是及时雨都不为过,说是救了他们一命都可以,怎么可能就因为没留下他们就结仇?
“怎么不能,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