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苦头吃呢。
而除了饭馆,剩下能吃下大量野味的,那就只剩下人丁不少,又不缺钱的人家了。比如勋贵就是这种人,可为啥焦大不给焦二郎这些自己人拉这样的线?那是因为勋贵人家不缺呀,这样的人家,在京城周围都是有自己的庄子,自己的山林地的,定期有下头的庄头会送来合心、放心的各种吃食。所以勋贵人家这里是没戏的,而除了勋贵人家……
韩秋生抬眼看了看前头的三进大宅,利索的绕到了后门,敲开门后,将一个小小的银角子塞到了看门人的手里。并在半柱香后,见到了这家的采买管事。
“哎呦,真是韩掌柜,您这……怎么的,这是有了好消息?”
来人和韩秋生熟识,以往曾在他手里买过不少的细棉布,以及各种稀罕的脂粉东西。也因为从韩秋生这里买过好东西,讨好了主家,所以早早就托了韩秋生,有了稀罕东西就来通知一声,想继续借着韩秋生的路子,维护自己在主家的地位。
这也是为什么韩秋生有心为焦二郎他们寻个卖野味的路子时,第一时间来找的是这家。关系处的到位,好说话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只是觉得您这可能用的上,所以来问问。”
要说韩秋生如今是真历练出来了,明明急着处置野味的事儿,可这会儿却有点不走寻常路的架势,上来半点没说野味的事儿不说,言辞间还带上了几分自得来,将来人唬得的一愣一愣的,
“哦?那韩掌柜的请说,就凭着这几趟您弄回来的东西,能让您跑一趟的,那必定不凡的很。”
“哈哈,多谢您夸了。不过咱们有些话要说前头,我这次带来的东西,价钱可不低。”
“嗨,您这是还卖关子呢?就我们家,”
采买管事大拇指往自己那么一摆,略带几分骄傲的显摆道:
“若说权势地位,那是比不得荣宁二府显赫,可若是轮钱财,不是我说嘴,京城能比得过的可没几家。价钱不低?呵呵,太低的咱们家还不稀罕要呢。”
就知道你家不差钱,不然我能来找你?
“那我就说了啊,我这里机缘巧合,得了几套彩绘玻璃茶具,其中两套这会儿已经在荣宁两府的外书房摆上了,剩下的还有一套……”
“荣宁二府老爷的外书房都摆上了?”
一说起国公府都摆上的东西,那采买管事立马连什么价钱都没心思听了,只想着确定一下这消息的真实度。等着韩秋生煞有其事的点了头,哎呦,那还说什么价钱呀,他急吼吼的就想赶紧的回去,告诉自家老爷去。
可不想他这人才转身呢,胳膊就让韩秋生给拉住了。
“嘿嘿嘿,您这干嘛急着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说什么说啊,不就是说价钱嘛,咱们家老爷最是敬服贾家两位国公爷了,若是知道有和荣宁两府同款的茶具,那还能差了你钱?”
“是,您家是不差钱,可若是连个价钱都没有,您家老爷问起,您怎么回?这不擎等着讨骂不是?”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急老爷所急,想老爷所想,这才忙中出错,哪怕是看在我这份忠心的份上,我家老爷也没有训斥的道理。”
明明是自己出了岔子,激动的过了头,可到了那采买管事的嘴里,到是成了他的理,呵呵,果然,奴似主人型这话还真是没说错,商户人家的下人那嘴皮子也比其他人家的溜些。
不过你这嘴皮子再溜,在韩秋生有心套圈的情况下,你也没招。
“知道您向来在你家老爷面前有脸,可我既然来了,总不能办事儿办半截子不是。”
韩秋生的话其实就是个台阶,对方呢也听识趣,借着坡就下了驴,笑嘻嘻的点头道:
“也是,那我就听着,您说。”
“300两,一套,一个凉水壶,6个杯子。”
这价位可不低,外头官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