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柱和韩秋生斗着嘴的干完了一天的活儿,收拾收拾回家了。一时也没将这事儿当个正经事儿来看,只是当他吃饭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今儿在店里的事儿,脑子一闪,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韩秋生的那一通说辞,舌头根一转,小心的对着焦大说起了韩秋生他们的那番对话。
“爹,您听着,他们这说的有没有可能?”
可不可能的,既然人家能想到这些个,那就说明在承爵这事儿上,贾家要被人看好戏了呀!
作为贾家的老忠仆,焦大这下还能坐的安稳?吃的放心?
那是立时就放下了筷子,皱起了眉头,泛起了愁来。
“都是荣府太太造孽啊,兄弟萧蔷到了这份上,外人都人尽皆知了,哎。”
既然都到了这份上了,那焦大会怎么办呢?
没说的,自然是赶紧的,找他的国公爷去喽!
“你们先吃着,趁着天色还早,我去趟府里。”
啊,这事儿还真就闹到府里去了?
焦大柱看着自家爹急匆匆往外走的步伐,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头看了看自家媳妇。
“真这么要紧?等着明儿都来不及?”
这话问的,他媳妇都不忍看了。
“既然荣府那边有人去说了,那都知道你在鞋铺做活儿,肯定能听到风声的情况下,爹不去宁府说一声,咱们家成什么了?”
咦,还有这样的缘故嘛?
焦大柱再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诸位,我家受过大爷的恩,既然这事儿有可能牵扯到大爷,那我就不能当成没听见。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这一句,这人就快步往外走去,瞧着他去的方向,不是回店里,而是冲着回家的方向,想来是想告诉他家能进府的妇人去了,至于这家里的妇人之后会去和谁说,这个大家就不知道了。
“仗义每多屠狗辈啊!老王够义气。”
“往日见着他总是嬉皮笑脸的,不想还挺有担当。”
“确实,是个汉子。”
这世上的人啊,仁义礼智信自己未必能做到,可对能做到的人却从来不吝啬赞扬和亲近。
韩秋生没有直言赞赏,可看向老王背影的眼睛里却满满都是鼓励。
去说了好啊,去说了王氏就会被戒备;去说了史氏就又少了一分可能出来的机会;去说了将来二房当家的可能性就又低了几分;去说了,他将来的日子就又多了几分安稳。
为啥他那么积极的要搞事儿?和他有什么关系?
赖家是谁的人?史氏的!
赖家平日捧的又是谁?二房啊!
作为倒赖大军中的一员,哪怕是为了永绝后患呢,也不能让任何可能给赖家出气的人起来!
韩秋生达到了搅动风云的目的,送几个酒友离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乐滋滋的。让边上看店铺听了个全场的焦大柱十分的不解。
“怎么突然管起这个了?往日你最多听个闲篇,可没这样过。”
“顺嘴说到了而已。”
切,当我傻啊!就你那话里话外的,分明就是引着人家往这方面想呢。
“那你能保证那二奶奶没我说的那个意思?”
那他怎么能保证?二奶奶要强,那是谁都知道的,保不定还真这么想过呢。
“那不就得了?我就是将这个可能说了出来而已。至于具体是不是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那是荣府自己的事儿。”
行吧,反正你总是对的,明儿就别喊什么掌柜了,直接喊你“常有理”得了。
焦大柱和韩秋生斗着嘴的干完了一天的活儿,收拾收拾回家了。一时也没将这事儿当个正经事儿来看,只是当他吃饭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今儿在店里的事儿,脑子一闪,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韩秋生的那一通说辞,舌头根一转,小心的对着焦大说起了韩秋生他们的那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