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给女儿们说了自己准备休整房舍的打算。
“什么时候修缮?”季大妮问。
“等材料买齐了就休。”季陵回答。
想了想,季大妮又问:“阿爸一个人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季陵反驳:“阿爸很能干的。”
季大妮很认真的说:“不一样。万一阿爸没有点亮修缮房舍的能耐呢!”
季陵:“......”
“小小年龄,操心的事儿挺多的。”
季陵叹气,开始将自己的打算,揉碎了讲出来。
季大妮听得认真,季一妮和季三妮同样听得认知,只有季四妮,她吃得认真。
“那要花很多钱吧!”季大妮开始心疼可能的花销。“要不,阿爸,我们节省一点。”
“房子又不是只住短时间,极有可能住一辈子。要修缮就好好的修缮,不能因为心疼花销,就糊弄过去。”
“好好休整,花费大甚至扯了饥荒又如何?人活着,有欠款才有动力。”
季一妮:“我和大姐住的屋子要安窗户吗?”
季陵点头,“安窗户亮堂。”
“那大姐说得没错,花销好大哦!”季一妮感叹:“阿爸,我喜欢你说的上下床,如果是上下床的话,房间就大很多,可以放下书桌和衣柜了。”
“阿爸,我和四妮住的房间,也要上下床。”季三妮跟着说道,表示大姐、一姐有的,她也要有。
季四妮就依然大口干饭。
狗蛋儿在一旁抓他的小jj玩。估计手重了,没一会儿狗蛋儿就‘哇’的一声,嚎嚎大哭起来。
季陵:“......”
“嘿,没有飞!”季陵转而安慰起自己把自己揪痛了的狗蛋儿。当然还是免不了埋汰几句,咋这么笨呢!
狗蛋儿抽抽搭搭,小小的人儿受了天大的委屈,还是自己找的。
关键亲爸哄归哄,但一点儿都不走心,妥妥的幸灾乐祸。
季大妮想了想,起来去厨房洗了奶瓶,冲了一大瓶麦乳精。递给狗蛋儿。
狗蛋儿拿过,两只小爪爪捧着奶瓶,开始大口的‘吨吨吨’,很快半瓶冲泡的麦乳精,就进了小肚肚。
吃完早饭,季陵依然老习惯出门。季大妮将洗干净的被褥晒了,就气势汹汹的去找驴蛋儿算账。
季陵不好教育驴蛋儿,容易大人欺负小孩子。可是季大妮出手又不一样了,反正别看驴蛋儿的年龄和季大妮差不多大,但是呢,干不过季大妮。
季大妮超级会打架,都是和村里战斗力超强的老娘们学的。什么撩阴腿,什么九阴白骨爪,直接就把驴蛋儿揍得嗷嗷直叫唤。
关键驴蛋儿,还不知道为啥要挨季大妮的打。
哭哭啼啼的表示,季大妮太凶,以后没人要。
季大妮吹拳头。
“谁让你手贱的。”季大妮冷哼:“你手贱刨你家墙啊,干嘛要祸祸我家的院墙。”
土墙还是很厚的,毕竟是黄泥巴加麦秆摔打成的,土墙垒得厚冬暖夏凉,如果单纯的用爪子刨,还真的要刨一段时间。
驴蛋儿抽泣,犟嘴道:“俺爸说了,女孩子太凶,就是没人会喜欢。”
“要你喜欢。”季大妮又锤了驴蛋儿一拳。“俺要你喜欢,俺还嫌弃你太烦呢!”
一旁看戏的季一妮想想,挥动怀中狗蛋儿的爪爪,认真的提问。
“驴蛋儿,你不是说要离家出走,找自己的亲阿爸亲阿娘嘛。咋还在这儿呢!”
“......”
“哇!亲阿爸亲阿娘你们在哪儿啊,你亲儿子要被人打死了!”
驴蛋儿就跟唱戏似的,扯着嗓子吼起来。眼泪鼻涕还一起掉,说同情吧,偏偏季大妮和季一妮,外加怀中的狗蛋儿,都在幸灾乐祸。
说不同情,皮猴儿一个的驴蛋儿被季大妮打得哇哇直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