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假装勉为其难的接受……果不其然,自大的朗姆没有发现不对,反而还同情她居然轻信传言,去了搜查一课那种忙得脚不沾地的地方。
一切都在计划中。
当然,除了那个突发的银行抢劫案……白野月见的计划是让自己在搜查一课当一个划水的薪水小偷,可没打算让自己真的成为警视厅未来的支柱。
想到这里,她对琴酒摇了摇头:“我说过了,不要把我看得太重。”
“没关系。”
琴酒收回目光,冷眼看着她直起身体,理了理因为压在他胸口而凌乱的头发。白野月见压平衣服上的褶皱,脸上重新挂上那一成不变的安定微笑。
她一向如此,不论是小时候第一次见面,还是现在。
“要回去了?”琴酒问她。
“明天要早起。”白野月见说着流露出几分悔意,“警察的工作太辛苦了,每天/朝九晚五的,真想念在伦敦的生活……说实话,我现在每天上班,打开文档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写辞呈。”
她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接着又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没关系?”
琴酒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片刻后,那双墨绿色的眼眸半眯起。
“你是蠢货吗?”他说,“贝尔摩德知道你受伤了,转头就告诉我要看我的反应……事到如今,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你依附于我这件事。”
白野月见扬起一抹笑容:“是这样啊!”
不过阿阵,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回答“没关系”呢?
看了眼答非所问的幼驯染,白野月见笑了一下,挥了挥手,走到玄关处。
琴酒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贝尔摩德安排了人在你周围,你自己注意。”
“好。”白野月见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有危险我会通知你的。”
她道了声再见,转身离开安全屋。
她当然知道贝尔摩德在她周围安排了人。
毕竟自己中弹住院已经是上个月的事情了,贝尔摩德和琴酒此前都在欧洲,见面很是方便,她没理由上个月不提,等到案件结束了后再提。
她会向琴酒提起自己,多半是因为收到了部下的消息……至于贝尔摩德会收到什么样的消息嘛……
根据自己这几天的行程来看,白野月见推测,应该是那天她在灰马书店遇到的……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个。
接着白野月见又沉默了,她不说话,琴酒又是个寡言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和身后洗碗机嗡嗡运作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新闻节目即将到尾声,漂亮的主持人正对着镜头,说出明天再见的话语。
琴酒忽然听到幼驯染的声音。
“为什么回来?”
琴酒目光下移,刚才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的黑发姑娘,此时已经把脑袋抬了起来,那双灰绿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睛里看不到半点她刚才表现出来的疲倦,反而是一片清明。
从这个角度看,她确实瘦了一点……
琴酒思维发散了半秒。
见他没有回答,白野月见明白了,不禁挑起眉:“虽然你的关心让我很高兴,但是,你的行动会不会过于急躁了?”
从贝尔摩德那里知道了她受伤、并且疑似是皮斯克动手的消息后就跑回日本……太明显了,这一举动要是落在有心人眼里,很快就会意识到她对他的重要性。
“别忘了我是为什么才会去警视厅当警察的。”白野月见提醒道。
在组织下层那些普通成员眼里,Ms.T是Boss的女儿,组织的继承人。他们接触不到她,自然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处境。
而在那些知道她身份的人眼里,Ms.T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孤女,性格天真、无忧无虑,能活到现在全靠和Boss的血缘关系,以及琴酒的维护。至于她本人,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