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警官,现在你要怎么接招?”
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柴田教官默默捂脸,感觉配合他演戏的自己真是脑子坏掉了。
白野月见磨了磨牙:“可恶,这是多么阴险的家伙啊!竟然用了这么一招,这样我手里的人质不就没有用了吗!”
“没错!”钟场警官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一个是警察自己的亲属,一个是完全无辜的不相关人士,不管怎么看都是我赢了!”
毕竟这群青年正义感满满,都很乐意为了公众牺牲自己。
柴田教官:“那个……我好歹也是警校教官,不是什么不相关人士……”
松田阵平:“我也不是萩的亲属……话说这到底是什么发展?”
白野月见咬牙,不行,她这边也不能输。
无视两人弱弱的抗议,她按住松田阵平的肩膀,凑过去低声催促:“松田同学,来吧,你也来说些什么,最好是能引起他们的同情的,越惨越好。”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呆了一秒,然后反应过来了。
“哦、哦!要这么来是吧,我懂了!”
他很快领悟到了精髓,眼睛垂下,等再次抬起时,里面浸满了复杂的情绪。
“抱歉啊,萩,给你添麻烦了。”
萩原研二一下子愣住。
“别担心了,我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们终有这样的结局,不过是时间早晚的区别罢了……放心,我会在死后的世界等你的。所以你最好给我注意一点,别死了啊!”
他说的不是卖惨的话,而是临终遗言。
白野月见也愣住了,她没想到松田阵平如此能说会道,直击痛点,忍不住把手放到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小卷毛:“说得真好,松田同学你在谈判上也很有天赋嘛!”
松田阵平很快从刚才的情绪里脱离,面对前辈的夸奖,他有些羞赧地笑了起来。
唯独萩原研二表情复杂:“太作弊了,小阵平,竟然说这种话……”
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幼驯染面临死亡,自己听到他这样的话……
萩原研二不敢想象那样的场景。
白野月见注意到他的动摇,乘胜追击道:“来吧,萩原同学,你要怎么选择?要认真一点哦,在未来,说不定这就是你们会遇到的,真实的选择……”
“我在拆弹这方面没有多少天赋,抱歉啦。而且我想跟我父亲一样,成为可以挺身而出保护市民的好警察,所以我比较想去搜查一课、或者是交番这种能切实帮到他们的地方。”
钟场警官惋惜片刻,又转头,目光炯炯地看着萩原研二:“萩原同学呢?”
萩原研二倒是很认真的想了一会儿。
“爆/炸/物处理班……听上去也不错。我喜欢捣鼓机械,感觉和警官你会很合得来。”
“那……”
钟场警官刚开心不过半秒,就看到一旁,白野月见忽然伸手揪住松田阵平的衣领。
小卷毛青年体格不错,但他在信任的前辈面前全然卸下了防备,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抓了过去。
白野月见从旁边踢了个椅子过来,然后双手搭在松田阵平的肩膀上,稍一用力就让他坐下,面朝着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瞪大眼睛,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白野月见则按着后辈的肩膀,身后隐隐冒出黑气。
“再考虑一下哦,你的幼驯染还在我手里。”
萩原研二:“……”
这是什么强盗发言啊!前辈,你是不是马上要说,想让小阵平活下来就必须加入搜查一课?!
钟场警官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不是刑警吗?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啰嗦。只要规则允许,我怎么样做都可以吧!”白野月见理直气壮,“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了。”
钟场警官被她说服了。
“有点道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