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月见花了几天的时间看完监控。
听说失踪案可能涉及到绑架后, 同事也自告奋勇地过来帮她一起看,看完后,他们选出了三个最可疑的嫌疑人。
“那孩子最后一次被监控拍到, 是在这个便利店的路口, 她离开这个监控范围之后就再也没出现。目前来看, 有嫌疑的只有他们三个。”
巧合的是,这几个人里面,有两个是他们之前遇到过的。
灰马书店案嫌疑人之一, 森本房地产公司社长,森本匠,案发时间他刚好开车经过那个便利店, 买了些东西;中央观光公园案嫌疑人之一, 金融公司社员,城田春,她的家就在便利店旁边,小女孩消失的位置距离她家大门不过几十米的距离。
至于第三个人……
“外守一,我知道他。”白野月见不紧不慢拿起他的照片,“附近洗衣店的店主, 我上次还跟松田阵平推荐过他,他维修小电器很有一手。”
那么,到底谁才是绑架小女孩的犯人?
白野月见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怀疑对象。不过,为了验证她的推测, 她决定先去找另外两个人查证一下。
借口也是现成的,反正那两人都被请去警视厅做过笔录,就谎称是案件回访好了!
她先找了城田春。
这个干练的女性在接到白野月见的电话后,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就同意了。
白野月见把见面地点约在街景公园,时间正是大白天, 有好几个小孩排队玩滑滑梯,或是趴在沙坑里堆沙,欢快童趣的声音连绵不断。
这种开放式的场合往往象征着非正式,在这种地方交谈,不会引起她的戒心。同时,若她是绑架犯,周围孩童的身影一定程度上会牵动她的神经。
“……那之后,白井先生被警方带走,据说已经被送检了。”城田春开始讲述着自己知道的后续,“犬饲主任他……主动跟公司提出申请,调去了山形那边的分公司。”
那个案子,城田春可以说是彻头彻尾的局外人,小组四个人,另外三人都各有隐瞒,唯独城田春是真的一无所知。
因此,再次提及那个案子,她的声音明显带着迟疑。
“嗯嗯,我知道了。”白野月见装模做样地在本子上记录着,随后,她像是不经意的随口提起,“这几天你周围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城田春思索了片刻:“没有,这几天我都在上班。要说可疑的话……我几天前回家,看到后门有几道泥印子。最初我们以为是入室盗窃,但是家里没有什么东西被偷,门锁也安然无恙,丈夫怀疑可能是流浪猫乱跑……”
白野月见又找了森本匠。
这位可是西打酒三选一的嫌疑人之一,白野月见当然要好生招待一番。因此,她一个电话过去,专门把他喊来警视厅,她让森本匠坐下来,自己则站在房间门口堵住去路,双手背在身后,面色冷凝。
百叶窗拉了下来,房间里黑沉沉的,无形间给他增加压力。再配合白野月见冷漠的眼神,色厉内荏的中年男人很快就怂了,开始把他知道的事情倒豆子一般全部说出来。
细川早纪敢作敢当,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却也不会让森本匠好过。法律不曾夺走犯罪者的民事权利,她被关押起来后,很快就找了个律师,开始就森本匠对她一家的恶意商业竞争提起诉讼。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律师是目暮警部介绍给她的,名字叫妃英理,是一位胜诉率高达百分百的不败律师。
有妃英理的助阵,森本匠这边的律师几乎看不到胜诉的希望,森本匠这些日子都在为此头疼。
“我提出庭外和解,可是她不同意……我这些天都快要急死了,整日整夜都睡不好,往往是半夜刚睡下,早上五六点钟就起来了。想睡个回笼觉也做不到,头发还成倍成倍的掉。”中年男人对此叫苦不迭,“为了排解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