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西打酒。
柴田教官那个案子里也出现了西打酒,而且……它们还是同一个品牌。
这绝不是巧合。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都意识到,两个案件似乎是两条不相关的平行线,可背后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此,萩原研二拒绝了前辈的邀约。
“外守一不过是个普通市民,他从哪里来的那么多炸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萩原研二说着耸了耸肩,“没办法,小阵平肯定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前辈,那么就由我去机动队,来好好调查这件事吧。”,
他在部下们此起彼伏的“队长”声中,被厚重的防爆服绊倒,以头抢地倒了下去。
众人:“……”
白野月见吸了吸鼻子,此刻她已经没空搭理旁人了,眼看自己送出的两张邀请函都被拒绝,最后只剩下——
“我?”接触到前辈的目光,松田阵平用一只手指着自己,呆呆地应了一声,而后他挠着头,爽快地回答,“我当然是跟你走啦,诶?”
他手腕忽得一凉。
一副银闪闪的手铐,不知何时拷到他手腕上。
手铐的另一端握在白野月见手里,黑发女警板着脸,眼神带着几分狠戾:“很好,你现在就跟我走。”
松田阵平:“……”怎么突然就黑化了,冷静一点啊前辈!
……
最终强取豪夺的剧情并没有上演。
诸伏景光很快被救护车拉走,其他四个警校生则回了警校,听说鬼冢教官得知这一切后猛吃了两颗速效救心丸,脸上的笑容却挂了好几天。
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唯独白野月见苦着脸,她感觉自己亏大发了。
要不是她接受诸伏高明那边的委托,多管闲事地去调查外守一,伊达航和萩原研二也就不会跑。所以说来说去,都是诸伏高明的错!
电话那头的诸伏高明:“白野警官,你这是强盗逻辑。”
“因为我不能接受嘛!”白野月见趴在桌子上,语气沉闷,“本来都说好了,那两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要不是诸伏警官,他们又怎么会跑?”
“抱歉,是我的错。”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接下她毫无理由的抱怨,随后又问:“白野警官,你很伤心吗?”
“诶,那当然了。遇到这种事情,谁都会伤心吧?我都快哭了。”
白野月见说着抽了两下鼻子。
电话那头传来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诸伏高明微眯起眼。
“说的也是。那么,白野警官如果有机会来长野,请允许我请你吃饭作为赔偿。”
白野月见随口应下。
随后他们又交谈了外守一的案子,诸伏高明给白野月见提了几个细节,通话就此结束。
诸伏高明合上手机,这时,他的挚友兼青梅竹马的大和敢助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两张电影票。
“高明,课长说给你两张电影票,让你去请东京的那个警察……你怎么挂了?”
“你在说什么,敢助君。”诸伏高明有些无奈,“那不是现在可以提出的邀请。”
“这有什么问题?”大和敢助大大咧咧,并没有觉得奇怪,“你不是说那是一位很特别的警察。我和课长都没听你用这个词形容过别人,你多半是对她……”
“不。”
极快的一声回绝。语闭,诸伏高明闭了闭眼,又说道,“现在,还没有。”
他靠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道:“峥嵘栋梁,一旦而摧。水月镜像,无心去来*。”
诸伏高明一向是文雅的,不论做什么事都很冷静,当他吟诵诗词时这份气质更甚。
大和敢助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
“就像镜中花,水中月,不是凡人可以接触的存在。”诸伏高明垂下眸,声音郑重,掷地有声,“敢助君,你有信心抓住月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