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已经有一个雏形了,组里一致决定让我来给它取名字。宫野姐姐,你说我应该叫它什么好呢?”,
白野月见向后一靠,眼中闪着淡淡的光。她仿佛一个掌控全局的执旗者,轻轻拉动命运的绳索,便把故事的走向变成她想要的模样。
……
几天后,白野月见在机场成功跟琴酒碰面了。
伏特加看到她时墨镜镜片一亮,刚抬手要喊她,就看到白野月见朝他做了个摇头的动作。
白野月见跟诸伏景光说了声要上飞机了,随后就抬手关掉耳钉的通讯功能,确认通话结束,才悠哉悠哉地走了过去。
她没让安室透跟着她。小公安人是很好,但她对这个任务有自己的考量,要是让外人过多地介入,反而对计划不利。
“想我吗?”
白野月见走到两人面前转了个圈,伏特加立刻眼泪汪汪地点头——白野月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包裹严实的脸上看出他的泪眼的,可能这就是他作为搞笑役的特殊能力吧。
“托卡伊,我想死你了QAQ!”
白野月见:“……”
琴酒:“……”
默默无视掉伏特加的耍宝,琴酒低头看了看幼驯染的打扮。公安给她捏了一张看上去平平无奇的脸,比她原本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要差远了,尽管如此,她的眼神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灵动又顽皮。
“真丑。”琴酒忽然吐槽了一句,转身往登机口走去。
这可不能当没听到!白野月见立刻跟上去:“你在质疑我的品味吗,阿阵,这可是我在好几张脸里一眼挑中的。”
“哼。”琴酒冷笑着看了她一眼,“你认真的?”
“当然。”白野月见戳了戳假面具,“你看,多么普通的长相啊,只要我不说,除了你,没有人能认出我来。这不是作为卧底的最基本素质吗?还是说阿阵,你觉得我这张脸不好看,就打算喜新厌旧了?你的下一个目标是谁?伏特加吗?”
伏特加推了推墨镜,满脸写着“请不要把我扯进你们的吵架里”。琴酒看了身旁越说越离谱的幼驯染,一双冰冷的绿眸中忽然有笑意闪过。
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银发男人的手指冰凉,她的脸也差不多,假面具的材质不管有多以假乱真,始终取代不了真人那温热的触感。
“我说了,很丑。”琴酒又重复一遍。
白野月见抬眸看他。
“嗯,我知道。”她知道他的意思,便收起开玩笑的心思,轻声回应道,“不会很久的。”
琴酒这才收回手。
三人避开所有路人上了飞机。白野月见坐在靠窗的座位,她落座后把手撑着脸颊,懒洋洋的等待飞机起飞,手指拉开了头发,露出了耳边的红宝石耳钉。
“这个?”
“没关系。”
白野月见摇头,“我有分寸,他们不会听到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琴酒却说。白野月见听了有些茫然的转头看他,就见自己的幼驯染用手指轻轻摩擦着那颗宝石,直到把宝石的表面搓出一层白雾。
耳钉的外观看着不算昂贵,宝石也是最便宜的那一档,只有那点点红折射出光晕,轻轻点缀在她黑色的发间。
从来不看这种价位首饰的组织第一杀手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做出评价:“公安真穷。”
白野月见:“……”
不远处的公安:“阿嚏——”
……
宫野志保拿着餐刀,往面包上涂抹黄油。
这会儿正是早餐时间。食堂里到处都是早起的学生和教师,身穿白大褂的宫野博士也不例外,她找了个角落保证自己不会被打扰,随后就开始享用起早餐。
忽然,有个小小的身影走到她旁边,踮起脚把餐盘放到桌子上,而后爬到椅子上。
宫野志保转头,泽田弘树接触到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