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不如死。”
月月坦言道:“可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楚留香落入石观音手中。”
“楚留香的真气已被石观音封锁,和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没有区别。你便是见着他了又能怎样?”司徒新点出事实。
“我只是去探探情况,”月月保证道,“看守楚留香的那个人是柳无眉的内应,让我进去和他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
司徒新的态度松动了一些:“你执意如此我便不拦你了,注意小心再小心。”
*
“你来这里做什么?”客房外立着一个如雕塑般站立的曲无容。
月月一走近,她一眼便认出此“八妹”非彼八妹。
“我想见一见里面的人。”月月开门见山道。
曲无容抬眼望向月月,冷冰冰道:“之前我已经提醒过你,八妹不喜外出。你今日连着出门两次,等有人反应过来看你如何应对。”
应对别人这件事排在与楚留香见面的后面,月月很确定两件事的优先级:“里面的人我认识,我必须要见他一面。”
曲无容与她目光对峙,最终错开视线:“给你一盏茶时间,不能再多。”
“多谢!”月月立刻道谢,赶紧从曲无容身边钻过去,进入客房。
装饰华美的客房中有一张看起来就十分舒适柔软的大床,一位样貌英俊的男子沉睡于此,像是等待公主吻醒的王子。
月月走近躺在床上的楚留香,拔下插在发间的发簪,发簪的尖端悬空于楚留香的人中还未向下用力,这人就突然睁开了双眼。
“你没昏迷?”有被楚留香小小吓住的月月收回发簪,默默插回头发里。
月月没有掩饰自己的声线,楚留香一听便知道是她。
“你怎么还没走?”他清楚地知道,石观音回来意味着月月三人安全离开的可能性断崖式下跌。
月月无奈道:“还没走她就回来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见楚留香还有话要问,月月赶紧打断他,问出自己此来最关心的问题:“我记得你说过,你的鼻子就是个装饰,这是真的,还是玩笑?”
月月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在这里和这个人相遇。
他不是离开沙漠准备回家了吗?
月月记得临别前,楚留香亲口对她这样说过。
石观音发话的瞬间,出来迎她的人都忍不住看向这位新来的客人。但在她清清淡淡却充满压迫的视线下,所有人都缩着脖子收回视线。
月月成功地将自己露出的异常掩饰在与众人无二的反应中,心中已经在庆幸自己探索山谷的时候,石观音不在谷中。
*
石观音走了,被曲无容唤作“四妹”的紫衣少女停在月月面前,嘲讽道:“你巴结那丑丫头有什么用?师父一回来,她便头也不回扔下你走了。”
月月不说话,低着头没有理她。
紫衣少女等了一会儿,见月月仍然不动,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跑开。
见身边终于没了人,月月总算能小小松口气。她现在可以确定,她假扮的这位“八妹”真的是内向至极,寻常怕是连眼皮都不愿多抬、一句话都不肯说。对她这个假冒者来说,这消息真是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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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没事吧?”等月月从外面回来,也去迎接了石观音,但并没有与月月汇合的司徒静忙上前关心她的情况。
“我没事。”月月拉着司徒静的手,向她传递自己一切安好的讯息。
想起被曲无容带走的楚留香,月月头疼地按了按额角:“被石观音带回来的那个人是楚留香,你们注意到了吗?”
“这世上就没有石观音得不到的男人,”司徒新对楚留香被石观音带回来这件事没有丝毫意外,“她想要的男人,便是隔着千山万水,她都会想办法将其弄到手。何况楚留香这个主动跑到沙漠里来的人。”
“爹爹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