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祠堂的门口,躬身行礼道:“公子,属下前来复命。①”
王怜花似笑非笑地瞥着一眼藏在暗处,却将他搁在门口的月月和金无望,正要开口,一只手闪电般点住他喉间的哑穴,令他再无法吐出一个字。
“事情办得如何?”王怜花散漫的声音传入来着耳中。
王怜花惊异地看向说话声音和他别无二致的月月。
月月根本不理他,只听门外的王怜花下属道:“属下已按照公子吩咐,将白姑娘安置妥当。”
“是吗?”月月听见白飞飞的下落,脸色好了不少,“她现在情况如何?”
那人道:“白姑娘应该已经睡下了。听太夫人座下牧女的意思,太夫人准备明日见一见白姑娘。”
“太夫人?”月月挑眉重复他的话。
这些年有关王森记的消息熊猫儿和他的兄弟们送来不少。
洛阳王家豪富,这一点在洛阳城人尽皆知。
如今王森记的掌权人正是月月手中的阶下囚王怜花。
王家的人员结构简单,只有他和他的母亲两人。
王怜花下属口中的“太夫人”,说的应该就是王怜花的母亲。
白飞飞一个被王怜花掳回去的孤女,他的母亲为何要见她?
月月一时想不明白,但她也没有打算放王怜花的这位下属离开的意思。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金无望看见月月手一挥动,立刻冲上去与来人交手。
王怜花培养下属可称尽心尽力,以此人的武功便是放其自由行走江湖,也能闯出一番名堂。
可惜他对上的是同样被快活王尽心尽力培养的金无望。
王怜花比之快活王终究是要差上不少,这就导致了他的下属比之金无望也差距不小。
十招之后,金无望把王怜花一身黑衣的下属扔进祠堂,让他和他的主子享受同等待遇。
“公子,属下……”他没来及向他的主子王怜花认错,就被一旁的月月一记手刀劈昏。
月月抬手的瞬间,便和一直将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的王怜花对上眼:“你有话说?”
是的,王怜花的哑穴还被月月点着呢。
“姑娘的点穴手法甚是奇异,我被点住后,竟是一点解穴之法都没有寻到呢。”王怜花云淡风轻地说出自己的困境,这怡然自得的情态一点都不像个阶下之囚。
可惜月月对他这副翩翩佳公子的作态完全不感兴趣,她只要一想起三年前他曾尾随自己。便觉得他恶心。
“天下武功奇异者甚多,有你不知道的很奇怪吗?”月月的点穴手法学自《九阴真经》,作为系统估值100000积分的顶级功法,王怜花抵挡不住再正常不过。
“这的确是在下孤陋寡闻。”王怜花态度谦和地承认自己的不足,一如他方才承认自己试图冲破被月月封住的穴道一般自然。
“白姑娘此番前来,莫非是为了寻找白飞飞姑娘的?”王怜花眼中带笑,好奇问道。
“白姑娘?”月月玩味着王怜花的称呼,问道:“你为什么要叫我白姑娘?”
她在外面一向自称月月。
姓月,名月。
月月这个名字就属于她。
“我这下属禀报白飞飞姑娘情况之时,姑娘你明显眼中的光芒都比之前亮了许多。待他答完
你又详细追寻,不是为了她来此地,又是为了谁呢?”王怜花说到最后笑了一下,显然是因为发现了月月的弱点所在。
不错,白飞飞正是月月的弱点所在。
只不过有一点王怜花没有料到。
那就是月月根本不惧承认这一点:“既然你猜到了,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将飞飞放了,我就立刻放你走。”
王怜花摇头叹息道:“我倒是想答应白姑娘你的要求。可是白飞飞姑娘此刻在我母亲处做客,她的去向又岂是我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