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啃大骨头,”赵礼辉笑。
“没问题,”陈翠芳今天心情可好了。
赵大根回来得知赵礼红夫妇的检查没问题后,也是眉开眼笑的,“没问题就好,孩子嘛,等那个缘分到了,就来了。”
“嗯,”赵礼红看了眼满脸是笑的柳向意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趁着柳向意和赵礼辉去灶房收拾好碗筷的时候,赵礼红抱着陈翠芳的胳膊道,“娘,明天向意就回家住了。”
“嗯,”陈翠芳点头,“正好,我明天也要去一趟柳家。”
叶归冬剥着花生,花生壳就放在旁边的竹箩筐里,这个竹箩筐有点坏了,所以就被他们当成垃圾桶使用。
“娘,您一个人去啊?”
她问道。
“还有你们吴婶和六婶呢,”陈翠芳轻哼一声,“我女儿被他们这么糟践,我要是不去讨个说法,礼红以后不知道会被那两个癫婆传成什么样子!”
“那我跟您一起去,”赵礼红说。
“不用,你就在家等着我回来,把午饭做好,先给归冬送饭,再做我和六婶她们的饭菜,人家陪着我去帮我撑场子,请人家吃顿午饭,也是应该的。”
听陈翠芳这么说,赵礼红只能点头了。
赵大根想了想指着电视机边上放着的检查单子,“去的时候把这个带上,把动静闹大一点,让周围的邻居也看看,我们女儿和女婿没有半点问题。”
“我就是这么想的,”陈翠芳说,“要是没这单子,人家想把他们俩说成什么就是什么,单子在手里,她们要是质疑,那就去市医院找给礼红他们检查的大夫问问!”
“就这么办!”
赵大根随声附和。
“爹,您就不担心娘她们三个过去吃亏啊?”
叶归冬忍不住问道。
赵大根和陈翠芳都是一笑。
“归冬,你是不知道六婶和吴婶两个人的厉害,”赵礼红小声解释。
“她们和自家的男人打架时,六叔他们被打得嗷嗷叫,这是咱们水井巷公开的秘密,可能是觉得男人被女人揍的例子太少了,也太丢人,所以大伙儿都不往外说的。”
叶归冬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有这事儿呢,我真没听说过。”
“都是一些旧事了,”陈翠芳摆了摆手,抓起一把花生开始剥,“她们两个现在都不打男人了,再说,男人不犯错,她们能打吗?”
好熟悉的话。
叶归冬挠了挠脸,想起她娘家隔壁那家人夫妻干架时,那婆婆就说她儿媳不听话,不然她儿子才不会动手。
只不过在六婶她们身上反过来了而已。
当杨六婶两家人过来看电视的时候,叶归冬悄咪咪地看了她们两眼,被赵礼辉注意到后,二人进屋看书刷题时,他笑问,“是六婶她们怎么了吗?”
“你发现了?”
叶归冬有点不好意思。
“你偷看了好几次,六婶早就发现了,我想她都快忍不住问你看她干什么了。”
赵礼辉笑得不行。
叶归冬捂住脸,“真是太失礼了,可是我真的好奇,听爹娘和姐姐说,六婶和吴婶打她们的丈夫打得嗷嗷叫?”
“是啊,”赵礼辉承认有这个事,“六婶的亲爹和她的叔伯们,都是肉联厂大厂的杀猪匠,一身戾气,六婶玩刀玩得可好了。”
“至于吴婶,她爹是咱们市区有名的运动健儿,据说是练标枪的,现在还是国家级的教练呢,吴婶没少跟着比划,所以拳脚功夫很不错。”
叶归冬惊呼,“这么厉害?”
“所以孙宝珠的娘为什么每次对上她们,都只敢打嘴火包?因为打架根本打不过。”
赵礼辉提起保温壶给她倒了点热水。
“那咱们娘呢?是不是也有什么故事?”
叶归冬追问。
“娘啊,”赵礼辉沉思了一会,“擀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