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大耳刮子。”
后来本就不喜杜建军这个小叔子的杜大嫂,那是经常找这个小叔子的茬,恨不得对方离家出走,再也别回去。
但是这小子脸皮厚啊,也没个正经工作,离开了家他能去哪里?
“他大哥知道吗?”
赵礼辉问。
“不知道吧,”刘耀祖摇头,“不然能忍得了?他是老实人没错,又不是绿王八。”
“也对,”赵礼辉笑了笑,但原文中并没有提起过杜建军的家人,难不成是出了什么意外?
赵礼辉从刘耀祖那得知杜建军家的位置后,和他告别往那边走。
刚到杜家院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咒骂声,“一天天就知道睡!睡觉能把肚子填饱,我他娘的也想天天睡呢!”
“翠儿,少说两句吧。”
“你就知道说这两句!杜建华我都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杜大嫂骂骂咧咧,赵礼辉看了眼杜家院门,继续往前走。
听刘耀祖的这话,他们并没有听到杜建军被谁揍的事,那现在杜建军应该还和那个有妇之夫在一起,没被对方的丈夫发现,也还没断第条腿。
赵礼辉顺着巷子一直往前走,过了道巷子后,他来到尽头那家,敲了敲门。
“谁啊?”
里面传来女人的询问声,听着有几分紧张。
赵礼辉轻咳一声,“我找你男人有点事。”
范宏正懒洋洋地坐在火炉旁,他刚吃完晚饭,听到有人敲门也不想动,倒是坐在他身旁的女人起身打开堂屋门询问了一句。
听到是找自己的,但声音却很陌生的男人,范宏有些纳闷地起身,“谁找我?”
一听不是杜建军的声音,女人心里松了口气,“或许是有什么事儿吧,你去看看。”
“行,你别出去了,外面冷。”
范宏拢了拢衣领,小跑到院门口,拉开院门探头往外一看,“你是?”
“范大哥,”赵礼辉热情地伸出手,“我之前来给你修过挂钟啊,我是小赵,耀祖哥介绍的。”
“哦哦,是你啊,”想起他的范宏把院门拉得更开一点,跨出门槛握住赵礼辉的手,“找我是?”
“是这样的,”赵礼辉扫了一眼堂屋门口站着的女人小声道。
“我本来刚从耀祖哥那出来,准备回家的,结果被一个小孩子拦住,塞给我一张纸条,还请务必要将这张纸条交到你手里,说你看了后就明白了。”
说完就拿出刚才在角落里,写好并且叠好的小纸条递过去。
当了技术工人后,他就和大家一样有个习惯,随身带着纸笔。
“给我的?是什么模样的孩子?”
范宏疑惑地接过纸条。
“倒是没注意模样,他一直垂着头,把纸条塞给我以后,说完就跑掉了。”
赵礼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现在东西也送到了,那我就不打搅范大哥了,下次有什么需要修,尽管跟耀祖哥说,他会找我的。”
“行,谢了。”
范宏看着赵礼辉远去,他垂头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单日下午两点到五点,回家有惊喜。
后面还画了一个小乌龟。
范宏的脸一黑。
“怎么了?是谁啊?”
他媳妇儿好奇地问道。
范宏直接把纸条撕碎握在手里,“没什么,见过一次面的人路过,找我有点事。”
他进灶房把碎纸丢进灶门里,因为锅里温着水,灶门里还有点火星,很快就把碎纸烧成灰烬。
范宏也是这两天才发现自己媳妇儿身上有点不对劲的,他和人轮班干苦力,单日早上六点就出门了,晚上十二点才回家,双日只需要上半天班。
两天前,他和媳妇儿亲热过一回,但他向来温柔,所以很清楚地记得自己不会在媳妇儿身上留下什么齿痕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