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亲密的行为做到哪一步了?”她问。
织田作说是亲吻,于是大家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我可没想到你们是纯爱派。”谷崎直美说话的时候不忘继续骚扰谷崎润一郎,“还是说你们两个有谁不行?”
有关这件事织田作还真有一点回忆,那天是个电影之夜,孩子们看到一半就坚持不住纷纷回房间睡觉了,但安吾看的很入神,于是织田作就一直陪他到影片结束,中间有一段气氛很暧昧,安吾稍微有些犯困的靠在沙发边,而织田作觉得气氛正好。
当时织田作确实做出了尝试,但安吾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要大,他几乎立刻弹了起来。
织田作把这件事挑挑拣拣告诉了大家,随后得到了一些见解。
“有一种可能,他也许遭遇过些很不好的事。我遇见过先例,如果很不幸被我说中了,你可能需要更多时间去开解他。”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福泽谕吉喝着茶淡淡说,虽然语气确实很平淡,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社长说的没错。”与谢野晶子附和。
森先生就是社长口中的那个先例,战争还没有后来那么绝望的时候,常暗岛上经常会来一些看起来完全不像军人的军官,他们到了军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喝酒举办宴会。
那时候每当他们一来,森先生就会把她和军营里的护士小姐们锁在他的办公室里,勒令她们不要出声,然后去营帐里作陪。
那时候与谢野晶子还太小,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每次森医生这么做的时候护士小姐们就会露出不安的眼神,而那些和他们交好的士兵也会扯着他的衣角,说些个阻止对方的话,但森鸥外每次都说着‘没事没事’,然后支开大家一个人过去。
有时候他回来的时候没什么异样,但更多时候他的脸上和身上都会受伤。(1)
这件事直到她跟随森鸥外回到横滨,遇见了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四人组成家庭,而社长也喜闻乐见的开始追求森医生时才开始初露端倪。
那时候森鸥外很害怕对方的亲近,非常害怕。
这一点一度令看着他们两个走到这一步的夏目漱石都非常担忧,但好在森鸥外仍旧是森鸥外,他还有强大的心脏。最后两人的感情归属虽然差强人意,但终究还算不错。
“这我不确定,安吾没有和我提到过,但他确实曾在不能说的机构里工作过。”福泽谕吉和与谢野晶子的怀疑让织田作有点担心,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他有没有办法能让安吾更好一点。
“如果你真的没办法了,酒精也许是个好道具。”接下来一脸正直的福泽社长再次说出了让人目瞪口呆的结论。
酒可以麻木人的神经,更重要的是它让人更加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
“不过你不要伤害对方,强迫一个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是最糟糕的决定。”这也是经验之谈。
织田作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听懂对方全部的忠告。
回到现在,借着按摩的动作,织田作的手一路下滑,一直落到安吾的腰上轻按。而安吾对于织田作内心的想法一无所知,还在专心享受对方的按摩。
很好,织田作心想。就像侦探社的大家给他提的建议一样,要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来让安吾适应。:,,.
其实在安吾反复思索着织田作和太宰关系的时候,织田作也在思考着他和安吾的现状。他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一直维持着一种特别而平稳的关系。
织田作很确定自己喜欢安吾,这种喜欢并不是那种电视上演的激烈感情,而是一种对方站在自己身边就存在的踏实感觉。
在大众眼里看起来也许很奇怪,安吾是个体术一般,乍看起来还有点亚健康的文弱青年。而织田作则身手矫健,是个合格的武斗派。这样的依赖关系本应该反过来才比较合理,但实际上却是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