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成婚之后,他对妻子还是还是足够尊重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处的不差,历史上的宠妾灭妻行为,他也不打算复刻。
因此及至如今,他们这个小家的关系还是十分亲密的,哪怕他平日里工作忙,对儿子不能和现代家长一样时时关切,岳兴阿依旧对他十分孺慕尊敬。
此时听到他问话,小岳兴阿昂着头认真回话:“回阿玛的话,今儿先生病了,便放了一日假。”
赫舍里氏一边服侍隆科多更衣,一边笑着补充道:“虽说先生放了假,但是这孩子却是格外的用功,本来还在前院复习功课呢,是我想着过几日便是我阿玛的寿辰,便将他叫过来交代一番,也省的到了跟前了手忙脚乱。”
隆科多由着她给自己换上了一件家常衣裳,听着这话倒是愣了愣:“舅舅的寿辰要到了,倒是我疏忽了。”
赫舍里氏抿唇笑了笑:“三爷往日里当差忙,哪能记得这些琐事,不过您放心,该准备的礼数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赫舍里氏自从嫁到了佟家,便只觉得像是嫁进了福窝窝,婆婆是她的亲姑姑,自来对她亲厚,从不立什么规矩。
而丈夫虽然在嫁过来之前听说有些不情愿,让她心中忐忑,但是自从她嫁过来之后,却对她十分尊重体贴。
一开始她几年未有子嗣,丈夫也从没起过纳妾的心思,这么多年和和美美,竟是连口角都没起过几次。
想到这儿,赫舍里氏又不由露出一丝笑意,亲手奉了茶给隆科多,又让人拿了帕子给他擦汗。
隆科多端过茶摆了摆手:“别忙了,我自己擦,你快坐吧。”
赫舍里氏这才坐下。
隆科多喝了一口茶,沉吟片刻道:“既是岳父大寿,礼数倒也不好简薄了,之前皇上赐我的一个红珊瑚树,品相极好,也加进礼单里头吧。”
赫舍里氏听了这话心中一喜,但是嘴上还是道:“这是皇上赐给您的,不太合适吧……”
隆科多摆了摆手:“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样的东西家里不知道多少,拿去给舅舅贺寿也是个彩头。”
赫舍里氏这才笑着应了。
之后隆科多又问了问关于寿宴的事儿,知道这次赫舍里家并未准备大办便也点了点头。
“如今京里的情形不大好,不大办是对的,若有机会,日后补上便是。”
赫舍里氏虽然是深宅妇人,但是也听说了太子被废和大阿哥餍镇诸皇子被圈禁的事儿,她面含不安的点了点头,许久又小声道:“如今不太平,您在外头也该小心着些才是。”
隆科多转头看向自家福晋。
赫舍里氏算不上什么美女,圆脸圆眼,是一副十分讨喜的面相,也是这个时代人嘴里的有福之相。
不过她在历史上可算不上有福,那个下场,隆科多想起来就觉得有些胆寒。
“我明白。”隆科多握了握赫舍里氏的手,面上露出一丝温情。
赫舍里氏红着脸低下了头,仿佛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到底却也没有把手抽出来。
之后隆科多又问了问岳兴阿的学业。
这孩子虽然刻苦,但是明显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材料,读书只能说是中等,但是骑射却学得很好,现在已经能拉开四石弓了。
隆科多笑着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等过完年,我带你去挑一匹马,你如今那匹马只怕已经有些不太适合你了。”
岳兴阿一听这话,面上立刻迸发出喜悦之情:“阿玛可说的是真的?”
隆科多面含笑意:“自然是真的。”
说完又细细和儿子讲了一番学习骑射的窍门。
两父子亲亲热热的说着话,赫舍里氏也笑着从屋里退了出去,让人去准备午膳。
隆科多在南院和妻儿吃完饭,歇了个午觉就准备出门转转。
他今儿休沐,虽然以他的性格宁愿在家里窝着当宅男,但是如今家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