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组织名下的产业。只是经过了精细的遮掩,连资金都是经过好几层跳板流入,经得起严格的审查。
而且组织将几乎一半的楼层,租给了包括一些证券公司、信息技术公司、货运公司等公司作为办公用。
乍一看这些公司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如果仔细调查的话,就会发现它们大都背景深厚,在政界或者经济界存在着或明或暗的人脉。
在资本猖獗的日本,没有人会在这种地方触霉头。
有了这些产业的掩护,加上组织内部对于日本上层的渗透,一个表面上是制药公司,实际上是组织进行非法实验的地方,就这样大隐隐于市的立于东京接近中心的商业区。
而这样没人敢查,或者就算查也查不出证据的研究所和其他功能的组织据点,遍布在东京、北海道、大阪、京都,还有日本以外的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国家。
更重要的是,组织内推行的是各地区的分支半独立运作的制度,每个分支都拥有基础的资金链、暴力部门、情报部门和后勤线路。而组织核心高层又划分管理各分支的不同部门,互相监管和钳制,形成横纵交错的严密网络。
这样,哪怕其中一个分支的大部分据点被摧毁了,只要重要部分保留了下来,就在可以在中心的运作下,利用其他区域协调调动的资金和利益网络迅速重生。
但是同样也是因为半独立运作,哪怕抓住了组织的Boss,也几乎没办法进行定罪。就算定罪成功,整个组织也不存在彻底分崩离析,溃不成军的可能。
甚至到时候,组织反而会因为失去首脑的高强度控制,而变成无数个不受控制肆意妄为的恶兽,酿成一场更大的灾难。
松田阵平站在了足够高的地方,因此更能清楚地看见其中触目惊心的黑暗,也更能感觉到将组织连根拔起彻底摧毁的艰难。
但他并不觉得恐惧,只是忽然想到,原来上辈子zero那个家伙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这样看不到边际的庞大黑暗组织中潜伏着,静默无声地看着他们几个人一个个的离去。
那个家伙到最后很寂寞吧?
他最后一次站到墓碑前,沉默半晌,不发一言的时候,在想什么?
降谷零正在想松田阵平。
他走到松田阵平的宿舍门前,随意地敲了两下,听见里面的声音后把门推开。
“松田,萩原让我叫你……你在干什么?”
他走过来,发现松田阵平正在用螺丝刀拆手机外壳。
“你手机坏了?”
“昨天去打扫澡堂的时候进水,黑屏了。”
“……怪不得电话打不通。”降谷零无语地坐在一边,“这都能进水?”
“你说呢?是谁昨天用水管浇我!”松田阵平捏紧拳头。
降谷零心虚了一秒,转移话题,“我喊你了,谁想到你没躲开。那么粗的水管都没注意到,你是笨蛋吗?”
“哈,谁是笨蛋?上次连电风扇都修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谁说我修不好?”降谷零眼皮一跳,撸起袖子。
“……所以这就是你们两个把宿舍的电风扇拆了,结果正好被教官撞见,最后被罚写3万字检讨的原因吗?”
从便利店买东西回来的诸伏景光轻轻挑眉,微笑着问道。
降谷零和自己的幼驯染对视一眼,尴尬地别开了头。
他也没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像只是和松田阵平说了两句话之后,忽然就上头了,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就把风扇拆了下来。
为了防止出问题,还特意把电闸拔了。
现在想想,他简直是脑子里进了整个澡堂的水。
降谷零忍不住看向同样奋笔疾书的松田阵平。
这家伙到现在还完全没觉得哪里有问题,正在和萩原研二吐槽:
“是zero那个家伙太慢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