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一定要求很严格。”
她刚刚见过了拉塞尔的母亲梅丽尔,一位看上去很温和,但性格十分坚定的女性,加上常年板着一张脸的杰森跟迅速逃跑的拉塞尔,已经能够让人推断出来很多东西了。
“梅丽尔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她讨厌任何破坏规则的事情。”威拉德对此不置可否。
虔诚这个字眼儿,有时候本来就意味着一些东西,在某些特定时刻,它所代表着的东西甚至能够凌驾于法律之上。
他对别人的教育孩子方式没有意见,因为他自己本身就跟霍布斯家的关系不够亲近,不管是他那个已经再婚的父亲还是其他的什么人。卢克跟黛西算是少数的跟他关系不错亲戚,前者是因为职业关系,后者则是因为在小时候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黛西都是那个他唯一能够依靠的人。
如果今天换了别人结婚,他是肯定不会来这里凑热闹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父亲跟鲍勃之间的关系一般,跟他的女儿关系就更一般了,这次并没有来到纽约参加黛西的婚礼,也省的父子两人在见面的时候连一句问候都说不出来。
“1998年的纳帕干红,要来一点儿吗?”米亚拿起了桌上的一瓶葡萄酒看了看标签,询问威拉德。
黛西跟亨利的婚礼,还是减少一点儿怨念吧。
“我还以为你不喝酒。”威拉德有点儿吃惊,之前跟米亚出去吃饭的时候她连佐餐酒都不喝的!
“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满二十一岁。”米亚微笑脸,不管怎么样,她的记录都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怎么能够在公共场合里面当众做出违反法律的事情呢?
威拉德眼神怪异的看着米亚,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你如果去华盛顿特区工作的话,一定会有远大的前途的。”
他一直都知道米亚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儿,甚至是太过聪明了,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不去把那些政客老爷们给玩弄在掌心未免太过浪费她的聪明才智。
“谢谢,我就当你这句话是在赞美我了。”米亚耸耸肩,把瓶子塞给了威拉德,拎起了两只酒杯冲着他晃了晃示意他赶紧倒酒。
搞政治什么的,简直就是她最讨厌的工作了,因为是真的很累!
不但身体累,心累,脑子也疲倦的很。
她只想要对自己好一点儿,活的开心一点儿,而不是劳心劳力的去瞎折腾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当每天跟一群老狐狸们勾心斗角很有意思吗?
那简直就是灾难中的灾难!
想起来自己曾经心酸的经历,即使是干趴下了一群的老狐狸,米亚也不想要再来几次这种经历了,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
威拉德不知道米亚心里面在想什么,只是微笑着给两个人的杯子里倒上了酒,然后用自己的手中的酒杯轻轻的碰了碰米亚的杯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叮——”
“为了黛西跟亨利干杯。”他的眼睛里面带上了一丝笑意,不再是之前的冷漠。
“为了亨利跟黛西干杯。”米亚点头赞同。
“他们两个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儿?”被念叨着的两个人好不容易打发掉一位宾客,就见到了远处的米亚跟威拉德满脸笑容的在干杯,怎么看怎么感觉奇怪。
“场面有些过于和谐了。”亨利幽幽的说。
他跟威拉德不熟,只是在今天的婚礼上才刚刚见面,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一个超级大帅哥,加上他那霍布斯家的传统身高,看上去真的是能够迷死一批的女人。而米亚,啊,他可爱的女儿,很不巧正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颜值主义者。
那如果对方十分热情的冲着她发起进攻的话,两个人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完全不难想象了。
“我果然是老了吗?”亨利摸了摸自己的脸,感慨了一声,当初那个小不点儿的肉团子已经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