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山口香子带领的特务来到上海,为的是和冯敬尧之间的交易,那么和于老板有什么关联?难道是冯敬尧想让他们顺便解决于老板这个麻烦?”
“你说对了一半。”许文强的洞察力还是很敏锐的,和聪明人说话谈事就是轻松些,思央靠做沙发上,望着他求解的视线,勾了勾唇角:“于镇海现在是法租界的华董,现在还不显,长期下去,对冯敬尧是给大威胁,同样对和冯敬尧合作的岛国人来说,也是个大麻烦,肯定是想要杀了他,以绝后患,另外……”
“嗯?”许文强不由的走近了些。
思央眼神微微沉凝:“不管如何,冯敬尧到底是華国人,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当汉、奸,不然在大上海他就没有半点容身之处。”
“与岛国人交易军、火,这个消息他要死死瞒着,你怕是不知道,仙乐都的酒窖挖的极大,而且地点也非常微妙,如果再往前一些,就可以连通冯敬尧在飞霞路南边的一片仓库,再往北边挖一点,就可以接上那里的码头,到时候不管是搬货运货都非常的方便,还不引人耳目。”
许文强的眼眸骤缩,脸色也凝重了起来:“怪不得他们会选择仙乐都,那现在于老板他们不是很危险。”
“那倒不会。”思央摇摇头:“山口香子既然是利用苏初五进入仙乐都,就是想隐藏身份,况且于镇海也不是个善茬,如今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先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让他有个准备,而且……我还有想法。”
“嗯……我也有是。”许文强盯着她,突而勾了勾唇。
思央挑挑眉,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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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学仁教授来到上海的阵仗不小,各大报社都有报道,他还在上海大学进行演讲,并入住了上海最大的一家酒店,包下其中一层,行程严密精武门人全程保护,而上海的一些富商和当地的文人学子们还筹划了宴会,来迎接宋教授的到来。
宴会的地点也是大酒店内,思央和许文强都是受邀之列。
他们现在在上海多少是个人物,宋学仁教授就是想要呼吁现在華国有能力的華国人,来为被侵略的国家做出些贡献来,他们当然是少不了的。
许文强在北平读书的时候,就接受过宋教授的熏陶,对他十分的尊敬,一来找了个机会两人好一番叙旧,还把思央也带过去介绍。
“華国还有你们这些热血的青年,也是国之幸事。”一番畅谈之后,宋教授知道两人暗地里还做了不少事情,差点老泪纵横。
许文强安慰说:“老师,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的教导,当初是我太年轻气盛。”说着他声音低了下去:“在我被关起来的三年我想了很多,一腔热血是好,但我觉得换一种方式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如今的上海不能乱起来,一旦被搅动浑水,对我们对外界,都非常不利。”
“你说的对。”宋教授直点头,拍着许文强的肩膀,一脸的欣慰:“你能这么想真的是太好了,我生怕你这么个好学生就因为三年牢狱心中对咱们国家陷入憎恨当中。”
“怎么会呢。”许文强长叹一口气:“起初我是不满的,但我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国家的错,而我也知道……老师你也为我做了很多。”
宋教授在知道他进监狱后,位他做了很多,许文强自当是铭记的。
两人的谈话思央细细的听了后,对两人都是很佩服的,许文强只是一个人,他一开始就是想要为这个国家尽一份心力,但被现实一而再的打败,想要隐居,有人却也不放过他,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宋学仁教授,一大把年纪了,不忍国家陷入水火,如今的人,很大一部分人已经麻木,他所做的想要呼吁所有人团结起来,因此被岛国人视为威胁,反倒是让自己的国人杀害。
宴会告一段落,宋教授在宴会上结交了不少有名人士,为自己的家国大业打下个基础,日后再徐徐图之。
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