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应缺强娶来的,盛家人迫于无奈才不得不接受。
然而这几日以来,见应缺与盛湘音只见相处自然,且瞧着便是互相有情意,并非像那强娶的模样。
自然也有不少人因此改观,对对方人马态度也好了起来。
盛湘音之前的法子也是颇为管用,至少在那日之后,再无人在背后嘀咕应缺身子不行,反而看见二人在一起便面红耳赤,眼神意味深长,不知道私底下又编排了哪些。
路上颠簸,应缺在前方骑马,时不时便要调头到马车关切盛湘音几句,“天气炎热,夫人可要休息?”
姑爷对小姐可真好啊,周围其他人这样想。
马车里传来盛湘音清泠泠的声音,“不必,马车里有冰,还是赶路要紧,夫君不必顾忌我。”
小姐也很体谅姑爷。
姑爷和小姐当真是夫妻恩爱,和和美美。
原先还对这场婚事有所不满的人,在这几日见到二人相处后也觉得阴差阳错,二人再合适不过。
然而,实际上却是——
应缺:骑马又累又热,青青什么时候请我上马车呢?
盛湘音……盛湘音没什么好说的,只觉得果然别人说得对,成了亲,某人就原形毕露,婚姻就是巨大的骗局,
虽然盛湘音不搭理应缺的请求,但应缺显然是极会体谅自己的人,在路上遇到人伏击,借着保护盛湘音的机会理直气壮地上了马车,然后就不走了。
伏击的人甚至没能靠近马车就被全部击杀,而应缺还装模作样地对盛湘音道:“想来那楚王将对夫人恨之入骨,为了夫人的安全,我会全程贴身保护,还请夫人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夫人受到半点损伤。”
盛湘音……盛湘音仔细打量他半晌,伸手在应缺脸上摸了又摸,完了叹息一声。
“夫君,你这张脸皮糙肉厚,倒也不必如此爱惜,便是晒黑了,我也不嫌弃你。”
应缺摇头,一本正经道:“夫人国色天香,我自然也要好生爱惜自己的容貌,免得将来站在夫人身边给夫人丢脸,害你被人笑话。”
不必别人笑话,如今盛湘音就在笑话自己,不知自己从前怎么看走了眼,竟然没看出眼前人的真面目。
他如今怀疑,从前应缺说的自己在赵王府上过得不好,只是赵王世子的护卫,成天被人欺压这些都是假话了。
这么娇气,怎么可能吃得了那些苦。
盛湘音到底还是想少了,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在一个多月之前,应缺还在乞丐窝里混。
“公子,刚刚遇到一支商队,对方送来了一封信,点名要交给世子,说他家主子是世子的故交。”一名小将将一封信呈上。
应缺眼皮跳了跳。
盛湘音探出头来,“世子故交?”世子尸身都还在后面棺材里,这故交找来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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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湘音轻车简行,衣饰素雅,和应缺同行在前,身后跟随的是赵王世子,也是应缺现在的便宜兄长的棺椁。
占了人家便宜,应缺还是很愿意做出一副重情重义好弟弟的样子,才刚新婚,就已经换上了素衣,浑身上下,至少外表看不出来刚刚新婚的痕迹,至于外人看不见的地方,那就不必说给旁人听了。
对于这场婚事,无论是赵王手下兵马还是盛家的人,其实都保持着警惕的态度,毕竟在他们眼里,这场婚事就是应缺强娶来的,盛家人迫于无奈才不得不接受。
然而这几日以来,见应缺与盛湘音只见相处自然,且瞧着便是互相有情意,并非像那强娶的模样。
自然也有不少人因此改观,对对方人马态度也好了起来。
盛湘音之前的法子也是颇为管用,至少在那日之后,再无人在背后嘀咕应缺身子不行,反而看见二人在一起便面红耳赤,眼神意味深长,不知道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