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群废物!死骗子!老子找的是有真本事的人!耽误老子时间你们狗日的赔得起吗?!
总之实在没办法了,伊莱恩的狗腿子工程师莱姆提出一个新角度:
解铃还须系铃人,老板,不如从诅咒的源头入手——而且太平洋对面的大国历史悠久、底蕴深厚,他们那边的高人,或许有能力帮我们将诅咒解除了。
对啊!
由此,周家才接到了那么多势力发来的问询:
请问贵公子死前有接触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吗?
接触到他尸体的人中,有没有和他临死前一样症状的病患呢?
这些年他害死的人有血脉特殊、或者近亲属奇人异事的吗?比如苗疆蛊巫,东北出马仙,神道佛尼之类?
一开始周庆给对方问懵了,哦,我儿子死了,你们不道恼也就罢了,问的这些鬼问题,是来消遣老子的吗?
不过,当得知了对面人的身份后,他就理智下来了。
没办法,周家跟人家比起来,只能算有点小钱的暴发户,真把人得罪狠了,被整破产都是可能的。
可光态度端正也没卵用,周庆天天忙着生意上的事,对儿子唯一的关心就是要钱给钱,出事兜底,他懂个屁的诅咒源扩散啊!
伊莱恩等人实在没招了,纣王的例子就在眼前,那种可怕的濒死体验可不是一次性的,第二次八成也得挂!
他们就像给不知名暴徒在身上捆了一排雷.管,启动装置连着计时器,最特么吓人的是计时器光滴滴不显示数字,具体什么时候炸?鬼知道啊!
总之不能坐以待毙,几个人干脆搭乘私人飞机,马不停蹄地赶来“参加好友周俊才的葬礼”了。
他们此时还不知道,从他们联系周家那一刻起,所有行踪就落在了有关部门的眼里。
可喜可贺啊,经过凌不渡这几天的辛勤努力,他搞出来的两个怪谈终于两案合并,一起摆上了更高层的桌面上。
包括他遗留在现场的静音泥、纸人血脚印……和还在顽强存活着的吴良,全都作为关键物证,
被牢牢监管起来了。
只等今天晚上,瓮中捉鬼!
凌不渡暂时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跟尧哥吃完海鲜大餐,下午尧哥去上班,凌不渡则借口“要提前准备拜师礼需要的束脩”,打了辆车自己跑了。
出租车上,司机问他要去哪儿。
凌不渡说了个城郊山脚下的农家乐。
做戏就要做全套,他除了晚上会打开沙盘收割惊吓值以外,白天所有行事,都在人设范围内,保证经得起考究。
比如为什么要去农家乐呢?
因为遵循古礼,正经的束脩就得是农家老腊肉,讲究点儿再加上陈年粮食酒,鸡鱼山货,衣服鞋袜……
除了衣服鞋袜以外,这些东西想买到好的,可不得去乡野之地亲自淘吗?
当然,凌不渡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真正的目的是途经的高速收费口——高德地图上,哪个路段人流最多、司机乘客的成分最驳杂,只需要简单的分析就能猜个差不多。
是时候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可不可行了。
把那个自动捕捉符贴在高速路上,能不能网到路过的肥羊呢?
因为囊中羞涩,他准备先试一张日抛的。
这玩意儿就跟二维码似的,一经贴上,以后再想续费非常方便,也就是说如果效果可以,他以后都不用再跑一趟,让系统直接扣费就行日抛年抛任君选择!
凌不渡这一趟自然十分顺利。
只是那张自动捕捉符他最终还是没贴在收费口,而是斟酌以后,贴在了一家服务站的公共卫生间门口。
贴完后,凌不渡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河里下了个地笼的钓鱼佬:
这地方到底有没有鱼?不会花挺多钱买笼子买诱饵,结果折腾半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