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越需要冷静,影七抖着声:“怎么杀?”
“符篆毒药都拿出来,一会儿你们......”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林子恢复了宁静,片刻后,须发花白的男子到了这里。
一张张爆裂符从他的左边、右边、前面飞向他,看清符篆,男子眼中闪过轻蔑,区区玄阶上品爆裂符,对筑基期修士来说是威胁,对金丹期来说,那可就跟挠痒痒一般,灵罡都炸不破。
扫了眼周围,他的唇角勾出一抹讥笑,墨色长箫在手中轻扣几下:“啧啧,真真是无知者无畏,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逃跑倒是学起了埋伏,有趣,有趣。”
一张张爆裂符还在往他身上丢,他的周身灵罡闪耀,在轰隆隆的爆炸声与烟雾弥漫中闲庭信步,脚下忽而有些沉,如陷泥淖,神识一探,原来是个小型重土术阵法,青涩的手法、简易的布阵,明显是个刚入门的阵法师所布。
他摇摇头:“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话音刚落,白雾弥漫中,有利物破空而来,手中长箫轻抬,正准备挡住直逼面罩的利物,不想手腕一紧,根根藤蔓缠上了他的四肢。
“虽然只是些小虫子,却也是烦人的紧啊。”
他轻声呢喃,手腕灵力萦绕,缠绕其上的藤蔓一根根断裂,烟雾中一道道闷哼声响起,那是施展藤蔓术的修士被反噬了。
还有几根藤蔓尚未断裂,一柄湛蓝长剑已经到了他的胸前,男子面色依旧淡定,有灵罡在,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小虫子,根本伤不了他。
不料,那长剑却是丝毫没有停滞地穿透了他的护身灵罡,男子瞳孔一缩,浑身血液都有瞬间的凝固,千钧一发之际,他欲横移躲开,脚下的重土术却让他慢了半拍,长剑已经刺入了他的身体。
幸好,那一躲终是起了些作用,躲开了致命点,长剑插在了离他心脏两寸的胸腔处。
男子暴怒,他堂堂金丹修士竟然被一群筑基期修士逼迫至此,大喝一声挣断所有的藤蔓,一手握住长剑剑身止住剑刃的翻转,一手化掌向身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狠狠拍去。
掌上狂暴的灵力激起阵阵气旋,掌印还未至,卫临已被气旋冲得面部变形,口鼻流血,他左手一翻,古朴木牌出现在他的手中,对上男子拍来的手掌,喷涌狂肆的灵力激起木牌上的防御阵法,拦住了大掌。
他的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心神沉入莫离剑,道道锋锐剑势从剑上爆发,片片青叶如有实质,轻飘飘没入男子双手。
感受到剑势在体内肆虐,男子松开剑,惊得连连后退。
弥漫的烟雾消散,男子看着卫临手中染血的长剑,冷冷一笑:“原来是已经修出剑势的剑修,难怪敢如此嚣张。”
卫临手腕一抖,身形拉出道道残影,身剑合一,再次攻向男子,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得趁着木牌的防御阵法尚未消失,尽快击杀他,就是不能击杀,也要尽可能地重伤!
男子被他凌厉的攻势逼得节节后退,雪上加霜的是,那些被他震伤的修士此时也缓了过来,根根藤蔓再次缠上他的四肢。
卫临更是没有顾忌地出手,招招致命,眨眼的功夫,金丹男修身上就已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一入林中,卫临即刻吩咐两人收敛全部气息,控制飞剑在林中穿行,与其他人汇合后,他道:“金丹期的速度,我们是逃不掉的,等到更多的金丹元婴修士赶来,我们更是死路一条。”
抬眸在惶恐的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一字一句道:“所以,必须杀了他。”
众人都是做杀手的,也深知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冷静,影七抖着声:“怎么杀?”
“符篆毒药都拿出来,一会儿你们......”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林子恢复了宁静,片刻后,须发花白的男子到了这里。
一张张爆裂符从他的左边、右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