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知情了(2 / 11)

是你做错的事。你背负一身原罪,最后怪到我身上?”

姜晏乔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句句是斥责也是质问。

她不想去弄明白孩子是不是谢南川的。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宫里派人将其处理,不会是全无理由。哪怕没有父皇没有母后,也会有谢家人,有皇家朝廷一些人,为了让她的婚事顺利而除去何悠素。

谢南川的背挺直着。

他重重磕头:“殿下,我有罪——”

即便是磕头,他都和太监宫女求饶不同。他没有低下他的傲骨,没有弯下他的背。

他话里带着悲凉说:“我负了她,亦负了您。此事与谢家其他人无关,望殿下恕罪。”

姜晏乔哂笑一声,砸了茶杯,起身拿起剑逼近谢南川面前。

她很累很累,累到无法绕过伫立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季将军。

她用尽力气举起剑:“谢南川,你是谢家人,密谋刺杀公主,怎么可能让谢家其他人不受影响。还是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谢南川没有抬头:“若能让殿下消气,请。”

姜晏乔举起剑迟迟没有刺下。

她和谢南川僵持着。

谢南川还是跪磕着。他并不想为他的命求饶。

到如今地步,知潼走出列,躬身,“殿下,您身体不适,该早早休息。洪御医既已来,不如让他看看手寒发冷的事。”

突然被点名的洪御医不得不走出来,躬身向公主行礼。

季将军的长刀还阻拦在谢南川和她之间:“殿下,驸马行刺一事有诸多疑点不清。此事需审后再议。”

姜晏乔拿不起剑了。她的手一点点垂下,将剑掉在地上。哐嘡一响,砸得人心一揪。

新婚日,驸马刺杀公主。议不议,她都将成为笑柄。在彻底成为笑柄之间,姜晏乔说了一声季靖云:“季将军难得话多。”

她转身走回知潼的方向:“进屋。把洞房里的东西都撤了。”

知潼:“是。”

姜晏乔回到本该洞房的屋里,坐在位置上继续维持一动不动的发愣出神状态。

洪御医把脉,说不出阴阳怪气的话。他和公主的关系尚且没好到可以乱说话,干脆只说:“公主哀思过度,多喝些热的甜的。药方我会写好,晚上我去熬一方安神。”

知潼陪同着:“谢过洪御医。”

宫女们把被褥换了,所有喜庆的红全换成日常公主在宫中用的那些色,黛粉鹅黄宝蓝月白齐全。

洪御医不敢说,知潼敢。

知潼和公主细说着:“殿下。驸马一事交给季将军,必然要禀告宫中。往大里算,是该问责谢家。往小处说,只是公主府的私事。”

夫妻之间的事,能算多小就可算多小。换成臣子与皇室的事,能算多大就可算多大。

姜晏乔没反应。

“殿下可还想和驸马过下去?”知潼问了关键。

要是日子继续过,那处理不可过严。要是无法继续过,那处理则是看帝王皇后如何看待皇家颜面问题。

姜晏乔依旧没反应。

知潼走不开,让人帮着去煮了甜汤。她忧心忡忡,用勺子搅拌着甜汤:“殿下,您吃点吧。今日到现在滴水未进。一个驸马而已,天下男子多的是,何必为了一人伤了自己身子。”

热乎乎的甜汤,升腾起雾气。

姜晏乔的眼内也是雾气:“天下男人多的是,都不是谢南川。天下女人多的是,都不是何悠素。”

知潼却说:“殿下可知道一个道理?”

姜晏乔看向知潼,轻张开唇。

知潼总算成功喂上一口甜汤,脸上稍舒缓一些,放松说着:“死去的人,哪怕只一点好,也让一些人越想越深刻。活着的人,哪怕再好,有一点点坏,却相反倒让人越记越深刻。”

“无恶不作的人,只要做到一点好。他就成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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