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就要做全了。”他循循善诱,像一个千年的老狐狸,最会蛊惑人。
她几次张嘴,终于艰难既羞涩地喊出:“老公。”
女孩的嗓音似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听起来醇香和耐人寻味,当她念这两个字时更别有风味。
让听者心里头酥酥麻麻的。
空气静了几秒。
女孩耳尖传来的温度依旧烫人。
他忽而笑了,笑得很肆意,咧着嘴,上排整洁的牙齿全露了出来。
耿思砚感觉被人捉弄了,又羞又恼:“顾砚知!”
男人的笑声比起方才克制了点儿,可那肩膀依旧笑得前后颤动。
耿思砚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扔下一句“再见”,跺了跺脚走了。
到了家后,耿思砚越想越气恼,仿佛男人恶作剧的笑声仍然萦绕在耳际。
这个人表面一本正经像个正人君子,但其实又皮又坏,惯会抓弄取笑人。
她以后不能再轻易被他好看的皮囊给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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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思砚最喜欢在周末做的事就是手机调静音后睡个大懒觉。
醒来时,已经十一点钟了。
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随手拿起手机一看。
有两个未接电话和微信未读信息。
乍一看,都是同一个人。
是顾砚知。
猛然想起什么,耿思砚眼皮跳了跳。
点开微信。
顾砚知:[我在楼下等你。]
时间是半个小时前。
耿思砚从床上跳下来,扒开窗帘往楼下看,果然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宾利,他竟然等了半个小时。
她让老板等了半个小时!
手抖着打字:[我马上下去!]
十分钟之后,耿思砚洗完漱换上张美人前天给她准备的礼服,一件藕粉色的旗袍,顶级质感的绸缎,上面绣着的纹理精秀而低调,衣服是为她量身定制的,腰身臀线剪裁得恰到好处,穿上它,她整个人的气质清亮了不少。
下了楼,司机很有眼力劲儿地为她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耿思砚低头看了眼,顾砚知坐在另一边,长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轻轻调动着,神情认真。
此人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贵气十足,高攀不起的感觉。
耿思砚是第一回看见他工作时的样子,心中感慨,什么小鲜肉肌肉男,在认真工作的成功人士面前都得往后退退。
她默默坐了进去,司机关上车门。
耿思砚正犹豫要不要跟她打招呼,又怕打扰到他工作,就在这时,他抬起了头。
朝她看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早啊,思砚。”
他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她听了却只觉得不寒而栗,而且,早啊是什么鬼啊,都十一点多了。
这是变向地指责她下来太晚了?
“不好意思,我手机调静音了,睡过头了。”
“没事,我也就等了四十分钟吧,一点也不久。”
男人嘴角僵硬地往上扯了扯。
也就四十分钟,有生以来第一次等人,等了这么长时间,所以,一点也不久。
“那您挺有耐心的。”耿思砚本想打哈哈应付过去,在收到男人逐渐危险的目光后,又迅速低下了头,乖乖认错:“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问题,家里那边开始了吗?”
第一次见家长就迟到让长辈等,那可是一件极其不靠谱的事。
女人双眸低垂,眼神清澈,无辜既让人我见犹怜的。
她今日的装扮让人眼前一亮。
哪怕是阅人无数的顾砚知,心中也不免被这女人的美丽所触动到。
他心下莫名一软,也不气了,轻呼了口气:“那倒没有。”
闻言,心里头那根筋松了下来,女孩双睫往上扬,一双眼亮晶晶的,充满了斗志:“我待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