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呢?
但事实上并没有,正如周助理说的一样,给总经理做事的那些人嘴都很严。
只是偶尔在公司里头遇见了,那些人看耿思砚的眼神带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秘感和替老板保守秘密的信念感。
耿思砚又细细想了想,就算被传开了又怎样,她并不吃亏,相反,她还沾了光呢。
别人若问起,她就说自己认识京恩集团的顾太张美人,也能解释得过去。
于是之后几天上楼吃饭时,她也不多止一举地继续戴口罩,坦坦荡荡的。
“是不是换厨师了?”耿思砚尝了下今天的菜,菜色和摆盘看着都不错,味道比起之前的却差了不是一个档次。
“味道怎样?”
“真心建议,应该把这个厨师给换了,他每个月拿的钱应该不少吧?”
顾砚知嘴角抽了抽,阴阳怪气:“是不少呢,而且不仅一份收入。”
“只是个兼职啊,难怪菜做得不怎样。”
一脸嫌弃的吐槽完后,耿思砚察觉到对面男人脸色更难看了。
耿思砚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话太直接啦,他找的厨师关乎着他的脸面,质疑厨师不就是质疑他的眼光吗?
“其实也还行。”
他忽然较起真来:“说说,哪不好吃了?”
“就有的菜咸了,有的菜又太淡,没有控制好调料的用量。”
耿思砚抿了抿唇,警惕地瞅了他一眼。
可是你问我的啊。
今天这顿饭吃得提心吊胆的,耿思砚总结出经验,下次无论如何都不能随意点评老板家的厨师手艺。
到了第二天,耿思砚发现菜的味道长进了不少,之后一天比一天好,以至于她以为顾砚知又换厨师了,每一次,他都会问她味道如何,她自然是使劲儿拍马屁,直到看到对方满意的表情后才松了口气。
这几天她胃口大开,吃饱喝足,脸蛋肉眼可见地圆润了不少。
她本想亲自打个电话感谢一下张美人,这天下班刚到楼下,路边的一辆顶配奔驰的后车窗摇了下来,张美人在里边朝她招了招手。
耿思砚笑脸颜开,在张美人的示意下坐进车里。
“阿姨,您怎么来了?”
张美人将座椅旁的几盒东西递给她:“阿姨听说你气虚贫血,这个是补品,你可要好好吃哦。”
耿思砚受宠若惊,接了下来:“谢谢阿姨,其实您不用特意跑一趟的,您这几天让厨房给我准备的饭菜已经很补了,我感觉身体好多了。”
张美人满脸疑惑:“你说什么?”
“您让厨房准备了大补的饭菜,让顾总盯着我吃,不是吗?”
张美人愣了一下,随后好像明白了什么,拍了拍手:“哦,是呀!那些不够,你还得多补补,我看你胖了一点儿,但还是很瘦哦。”
耿思砚摸了摸自己巴掌大的脸:“谢谢阿姨,我会好好吃饭的。”
“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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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知住在上海的中心位置,透过一面墙的落地窗,可以俯瞰繁华的外滩夜景。
张美人偶尔会过来一趟,她推开门进来时,中岛台飘来了浓浓的油烟味儿。
待她走进去,便看到了一副十年难得一看的画面。
那位,在她眼里娇生惯养的,偶有少爷脾气的儿子,此刻正站在灶台前,拿着铲子翻炒着锅里的菜,旁边放了本菜谱,身上的白衬衫没来得及脱,戴着黑色围裙,身姿卓越,全神贯注的。
张美人惊得下巴都掉了。
这还是她儿子吗?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顾砚知回头看了眼,讶异:“您怎么来了?”
张美人凑过去看:“我不来还看不到如此精彩的画面呢。”
顾砚知清了清嗓音,略显不自然:“我只是忽然觉得从没做过饭,想试试做饭难不难。”
这心虚的语气,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