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一家小小的安保公司的社长呢。他们是保安哦。”这样说着,他带笑看向那群瑟瑟发抖的西装酷哥们,轻声反问他们:“是这样的,没错吧?”
“是是是,没错!”一个为首的酷哥状着胆子替其他小弟们回答:“我们就是保安,负责维护这座城市的安全!”
我那颗似乎被丝线高悬吊起的心脏终于安稳落回了肚子里。这下是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
我虚脱地发出一声长叹:“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你们可算来了!吓死我了刚才,还以为你们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我回头看向我的攻略对象,于是错过了身后那群‘保安们’不自在的表情——微微扭曲、看起来既愕然又迷茫,在听到港口黑手党这个词以后更显得尴尬和不自在。
“我还以为只有mafia的人才一身黑西装戴墨镜?”
“不是哦,”他露出一个天真的神色:“只是在mafia的地盘要穿的像自己人,才不会被误伤呢。”
他的语气真挚极了,让我不得不相信他说的话。
——【哇哦,居然可以这样?】我的系统在消失了几乎一整个晚上后突然出现,发出一声似乎是完全忍不住的惊呼。
我没有理会这个只会挖坑让我跳的可恶系统,只是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太宰柔软蓬松的黑发,声音里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既然你的员工们都到了,那我就可以安心把你交给他们了。”
“反正他们是保安嘛,一定会把你保护的很好的。”
可比我这个真的好想出去吐一吐的柔软女子可靠多了。
好想飞奔出去找一个垃圾桶吐个昏天黑地啊,然后再给我的中也哥哥打视频电话,好想听着他的声音入睡,虽然以现在我强撑着的精神状态也许会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崩溃大哭吧。
然后我突兀地反应过来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情——在短短的相处时间内,我们已经有了三次拥抱和从未放开的十指相扣。
而我对此已经算得上亲昵的肢体接触不但没有丝毫的抵触和厌恶,甚至是半推半就地沉溺于其中。
或者准确来讲,是这具身体似乎已经无比熟悉和这个人的亲昵接触,亦如戒毒的人再次误食海/洛/因,是同样一种无可救药的上瘾与渴求。
我不愿意去承认这个令人心惊的事实,想要彻底地放开相缠的十指,可是那只被他牵着的手依旧挣脱不开。
他垂下长长的睫毛,黏黏糊糊地抱住我:“他们都好忙的,任务完不成是会被客人投诉的呢,他们才没有时间来保护我这个小小的社长。”
他侧过脸,不让我看见他轻飘飘瞥向下属们冰冷的视线。
我再一次相信了他:“啊…是这样吗。”
他轻轻啄吻着我颈侧的肌肤,而我不住地颤栗,每一处被他的唇瓣碰触过的肌肤都像火苗舔/舐过那般开始发烫。
“没错,我们这就要去忙了!一定不会让客人投诉的!”西装酷哥们训练有素的、头也不敢回的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
我拽着他逃命似的朝着门口冲。这一次没有枪响在背后来袭,只有差点就让我溺毙的吻。
有什么不可控的已经开始发酵变质了,我无法预测无法想象,只想彻底逃离。
KTV的门口赫然陈列着数十具蒙着脸的暴徒尸体,每一具尸体都连中数枪,被开膛破肚,死状凄惨而血肉模糊。
这一次我终于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踉踉跄跄跑到树下,扶着树干‘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是来示威的反抗者的尸体吗……是被港口黑手党弄成这样的吗……但是为什么今天会这么突然的出现,不是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吗?”
他轻描淡写:“他们不仅仅是来示威的哦。更想伺机挟持首领的恋人当做筹码呢。”
——Mafia里出现了背叛者。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