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有事,接着拉着妻子的手,同秘书和儿子一起到了马场设定的一间休息室。
过程中,寒栀不免照顾到儿子的情绪,招手让人走到身边。这得到了温慕寒由衷的笑,一家三口的背影看着格外和谐,秘书都自觉的落后了两个身位。
到了内室,寒栀让父子俩先坐,自己顺手倒茶。
母亲稍微离远了些,温慕寒脸上的笑立马隐去,像是在表达对父亲的不满。但温瑞看也不看他,只是低头翻阅秘书递过来的资料,核查他近期在事业上的成绩。
一目十行扫过后,文件夹合上。温瑞挑出几点批评,温慕寒照例低眉顺眼的听,然而听着听着,父亲突然提到了余缺:“差不多的年纪,人家白手起家,没你的资源,却比你聪慧,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而你起点更高,至今却还没做出点什么像样的成绩。”
“要知道,你的出生是大部分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点,但假如这只能让你懈怠……”
“只是一个游戏公司而已!”温慕寒本来就对余缺有种莫名的厌恶,现在父亲突然提起对方,言语间还将自己处处贬低,这让他心里那股没来由的厌恶更甚,回呛道:“父亲想要激励我,何不找个更好的例子,他现在的公司,连我们零头都比不上!”
温瑞将他
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并不动怒:“谁教得你如此目下无尘?”
老子要教训儿子,能有一万种理由。温慕寒不耐烦听,他不知道父亲是怎么知道余缺的,或许是当初自己要下属收集对方资料的时候,就对他进行了上报。但不管什么原因,在温家庞大的产业中,余缺就宛如一只蚂蚁。即使他背后站着的那个司妄看着手腕不错,但公司发展需要时间,对方想和他们掰手腕,还早得很。
现在人被父亲如此夸赞,他不能认同,也无法认同,脸上全是倔强。
温瑞把手上的文件夹往秘书方向一递:既然你瞧不上他,那就想办法,把人彻底按下去。?”
闻言,温慕寒脸上浮现出明显的诧异和疑惑,他看向父亲,想等对方给出一个解释,但温瑞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别浪费太多时间,也不拘手段是光明正大还是阴险,让他公司破产,明白吗?”
这就是任务的意思了。
温慕寒虽然不解,但还是答了声“是”。
父子俩刚刚聊完,寒栀就端着茶走了过来:“正事谈过了?都喝杯热茶。”白色的瓷杯推到了父子俩跟前。
她一来,温慕寒的眼里立马浮现出孺慕和依恋,温瑞的眼神也从锐利变得柔和。只小坐了一会儿,温瑞就示意儿子走人,顺便还赶走了秘书。
等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温瑞将妻子抱在了腿上,他看起来似乎是很累,头抵在妻子的肩窝处,发出一声沉重的吐气声。
丈夫对外和对她是完全不同的,就像是褪去了的那层坚硬外壳,露出了柔软的内里。寒栀眼神温柔,伸手轻柔地抚摸着丈夫的后背:“很累吗?那就稍微休息一会儿。”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后,温瑞突然开口:“他回来了。”
寒栀:“谁?”
“余缺。”
听到这个名字,寒栀手停了一下,又恍若无事的继续:“……回来了,便回来了吧。他活着对我们不是好事吗。”
“他开了自己的公司,在游戏行业,短短的时间过去,已经发展得不错。”丈夫的声音挨着衣物,听在耳朵里有点闷闷的:“就是因为发展的不错,我已经打算让慕寒出手打压,也算作是个历练。”
寒栀眼皮耷拉着,将所有情绪都遮掩了下来:“再怎么发展,和我们总归不是一个体量,何必……”
温瑞:“慕寒出手后,不管能不能成功把人按下去,三个月内,我都会想办法杀了他。”
杀这个字一出,寒栀心里悚然一惊,当即想推开他,直起身子。但温瑞反而用力的将她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