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医生，你怎么了？还好么？”
小护士妮莎一如前两次那样，关切的看着张玄。
如果忽略掉她藏在衣服里的手枪和毒药的话，张玄会很乐意赏心悦目一番。
揉了揉鼻梁，张玄面带疲惫的说道：“啊……就是有点累，感觉做了一场噩梦。”
“噩梦？”妮莎脸上露出些许好奇：“您昨晚上没有睡好么？我去给您倒杯水。”
张玄没有拒绝，而是笑着说了一句：“谢谢你，妮莎。”
就在妮莎转过身的时候，张玄微笑着将一把手术刀藏在手中。
等到妮莎将水捧回来，张玄接过水杯，随手放在一边。
见此，妮莎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但表面仍不动声色道：“霍克医生，能说说你昨晚都做了什么梦么？”
张玄看着妮莎，突然笑了起来道：“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梦到了跟你有关的一些事情。”
妮莎脸上恰到好处的浮现出一抹红晕，语气稍显羞涩道：“您真是喜欢开玩笑。”
随后拿起水杯，仿佛一个小女生撒娇一样说道：“快喝您的水吧，一会儿就要工作了。”
“喝水不着急。”张玄脸上笑容更甚：“在这之前，你能跟我说说，什么是x-017么？”
此话一出！
妮莎脸色剧变！
几乎是下一秒，右手就要伸进了衣服里。
但早已经有所准备的张玄，一手抓住妮莎的右手拉到身前，先一步将手术刀抵在了妮莎的脖颈大动脉处！
由于两人此时靠近，在旁人看来，两人就只是在亲密的说悄悄话一样。
手术刀轻轻划破皮肤，丝丝鲜血渗出，粘在刀刃之上，头顶白炽灯打下光芒，刀身闪烁着红色反光。
张玄小声微笑道：“妮莎，我知道你不想死，事实上我也不想杀人，我现在只是想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十年后的今天，又会发生什么？”
“夜鹰，不愧是你，我就知道凭你的本事我根本就不可能用常规方法杀掉你……”
妮莎面色冰冷的开口道：“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军情六处教给你的技术，仍没退步。”
“或许吧。”
张玄随意道：“所以你现在是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么？我想，现在医院外面肯定到处都是你们的人吧？我是无所谓啊，反正你们的人肯定早就已经对我实施全天候监控了，死是一定的，但你如果不回答我的问题，就肯定会死在我前头。”
听着张玄的话，妮莎没有丝毫动摇，冷笑道：“看来我错了，你的审讯技术已经退步到零了。”
“呵呵。”
张玄也不跟她客气，刀刃再度压下，这一下，更多的鲜血从伤口中渗出，只要再深一点，妮莎的大动脉就会被割破！
妮莎冷冷的跟张玄对视着，大约过了有十秒钟左右，妮莎终于还是松口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是已经说了，x-017是什么？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十年后又发生了什么？就这三个问题。”
妮莎皱眉道：“x-017是你自己负责的项目，你会不知道那是什么？而且十年前你可是x-017事件的亲身经历者。”
张玄没有回答，开口道：“你知道我想听到的不是这些。”
妮莎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此时的张玄在她的眼里，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不管是说话方式还是自身性格，都跟之前有着很大的不同。
她突然试探着问道：“你……不是夜鹰？”
张玄反问道：“我要说我不是，你能信？你上头那些人能信？”
“不能。”妮莎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