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笑话,你一个土包子还会认字,可真是笑死个人。”
老夫人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定了定心神。
现在最重要的是跟儿子报仇,其他的后面再说。
“土包子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这老虔婆把我扔进乡下,还让人不分日夜的虐待我,你说我会变成你口中的土包子?”
宁婉才不惯着她,反正都撕破脸了,也不介意暴风雨来得猛烈些。
“你怎么知道?”
话从口出,她才反应过来。
“你说的什么胡话,你祖母我怎会是那种人?
好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让开,不然等会伤到你可别怪我。&34;
推了宁婉一把,气冲冲的进了舒瑶房间。
“我都听见了,罔我这些年如此敬你,没想到你竟是偷我女儿的凶手。”
舒瑶悔不当初,她怎会如此眼瞎,爱上歹毒的丈夫,敬重表里不一的婆婆。
“哼,知道又怎样?你这贱人真该死。
谁让你霸着主母的位子?你现在不过是下堂妇而也,有什么资格给我说这些?
来人,给我上,把这毒妇给我狠狠的打,直到咽气为止。”
家丁们一拥而上,就在快抓住舒瑶时。
宁婉提了一把剑朝他们砍去。
“今日谁敢伤我母亲,就别想从这屋子离开。&34;
尖叫声四起。
家丁们回头见到这一幕,吓得四散逃开。
来不及躲闪的人瞬间血流一地。
&34;疯子,真是疯子。”
老夫人被吓住了,不过她怎会就此放过,而是更加疯狂的加码。
“给我上,只要你们谁把这两人给打死,我便许诺一百两白银给他。”
这下许多人眼红了,毕竟一百两对他们来说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
为了一百两,没有受伤的家丁又蜂拥而上。
直把母女俩逼进墙角。
“你们确定为了一百两要杀我们?”
剑尖对着他们,宁婉嗜血的笑了。
家丁们打了个寒颤,不过很快又逼近一些。
“对不起,大小姐,我们也是没办法,我娘还生着病,现在很需要银子。”
“宁婉,你就放弃抵抗吧,你不是我的对手,曾经不是,现在也不是。”老夫人得意的笑了。
“你们还等什么?赶紧给我上。”
一声令下。
家丁们如打鸡血一般,抡起拳头就朝她们砸去。
说时迟那时快。
宁婉一把粉末全部撒向他们,然后快准狠的挥舞着长剑。
&34;找死&34;
鲜血喷涌而出,宁婉越砍越兴奋,直到所有家丁倒地哀嚎。
原本干净宽敞的屋子,这会犹如人间炼狱一般,屏风上,地上,还有她们的身上,全是一片片鲜血。
收拾完家丁。
提着带血的剑一步步逼向老夫人。
“你要干什么?逆女,我可是你的祖母。&34;
老夫人眼神惊恐,脚步凌乱的朝身后退去。
“祖母?你现在是我祖母了?你扔掉我时可知我是你孙女?你让人虐待我时可想起我是你孙女?&34;
宁婉用衣袖擦掉剑上的血。
漫不经心的朝她一步步逼近着。
“既然现在承认你是我祖母,那我便好好招待你。”
剑尖对着她脖子,笑嘻嘻的讲述着她的过往。
老夫人想说话,奈何宁婉不让她说。
直到她风轻云淡的说完,老夫人已经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