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舒瑶那日,她的女儿消失了,问了丫鬟也不知去向,她只能躺在床上日复一日的等。
可再见女儿为何会是这般摸样?
深陷的眼窝,枯黄的头发,还有发白的衣裳下微微隆起的肚子。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短短时间发生了什么?
&34;娘,是宁婉那贱人害了我,是她把我迷晕送上花轿的。
女儿现在毁了,再也不是清白之身了,呜呜~,怎么办?娘,女儿以后再也不能嫁富贵公子了。”
“什么?”
周秀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气晕过去。
见她娘帮不上自己,又跑到祖母的院子,推开门,见到满地的尸体,直接尖叫着逃走了。
她实在想不通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想到还有父亲。
又急匆匆去了他的院子。
推开门,看着和她娘一样的情况,她蹲在地上崩溃的哭了。
“为什么?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呀?爹。&34;
宁镇海忍着蚀骨的疼痛,一脸心疼的安抚女儿。
“雪儿,爹和娘都是宁婉和舒瑶害的,你可千万记住,不要去惹她,她现在疯了,见谁都下死手。
父亲现在不能护你了,以后你要好好活着,等你有能力和她抗衡了才能报仇。&34;
宁若雪蹲在地上哭了很久,久到眼泪都已经流不出。
“爹,你放心吧,女儿会为你们报仇的。
只是太尉府穷的饱饭都吃不上,我现在又怀了孩子,手里根本没有银子傍身。
&34;雪儿,你受苦了。”
宁镇海抹着眼泪,然后拿了一万两银票给她。
“雪儿,这是爹全部的私银,现在全部给你,希望你好好经营,以后能有个好的出路。”
“谢谢爹。&34;
接过银票,宁若雪感觉全身血液都在跳动。
太好了,她现在终于有银子,以后再也不受陆母的威胁了。
在宁镇海震惊的目光中,她直接拿着银票走了。
去周秀房间搜刮一番,又得了一万五千两,还把所有上好的料子全部拿走。
“雪儿,那些可都是娘的私房银子呀,你不能全拿走了。&34;
回应她的是死一般的静。
没了银票,又只能每日躺在床上,丫鬟们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别说每日给她擦拭身体,就是饭菜都只能吃她们剩下的。
宁婉知道这一切时,心里复杂又好笑。
她没想到宁若雪如此狠心,连疼她的亲娘都不顾。
陆母见到又恢复骄傲的宁若雪时,又准备开骂。
早有准备的她直接扔给陆母一张银票。
“婆母,你想让太尉府以后越来越好的话,我劝你别在对我指手画脚。”
见到如此大面额的银票,陆母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恭维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以前只有儿子能吃的鸡蛋,现在她也能顿顿吃上。
不过鸡蛋已经不能满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