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浅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之前动作暧昧地挂衣服,现在又说话模棱两可,他绝对是故意的!
几次挑起她的怒火,她气得跳脚,他却云淡风轻。
他这是拿她当猴耍呢。
她才不会让他看戏。
桑浅压下怒火,撩唇轻笑,“我还以为你让我陪你睡觉呢。”
宋时璟神色微怔,倒是没料到她非但不生气,说话还如此直白。
桑浅看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心里甭提多解气,优雅坐下,直勾勾看着他,“我又想了一下,我老公是个植物人,不行,宋总帅气多金,睡你,怎么算都是我赚了,不然你以后就做我排遣寂寞的男人可好?”
宋时璟脸色霎时阴沉下来。
桑浅有种扳回一局的畅快感,心里得意,说话也愈发得寸进尺,“你说说你是按天算呢,还是按月算,包年可能不行,毕竟宋总身份尊贵,我包不起。”
宋时璟眉眼阴鸷层层落下,但看着桑浅狡黠的笑,瞬间又想明白了什么,脸上的乌云散去。
他起身走到桑浅面前,突然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沙发和他身体之间。
桑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推开他,但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忍住了,强迫自己冷静。
新婚夜那晚宋时璟遭人算计,纯属形势所迫,他身份贵不可言,定然不会看上她这个生过孩子的有夫之妇,不然也不会进门后一再戏弄她。
想通这点,桑浅仰头与他对视,还大胆地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宋总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伺候我?”
宋时璟眸光微眯,视线里女人五官清丽,脂粉未施,倒是比那些千方百计往他身上贴的庸脂俗粉看着顺眼多了,“你在玩火你知道吗?”
“怎么,宋总不敢玩?”
宋时璟与桑浅对视,女人眼中的肆意妄为很明显,她这是笃定他不会碰她?
呵!
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般挑衅他。
正好他也可以试试,没有药物作用,他对她是否仍旧不反感。
宋时璟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压了下去。
桑浅眼眸猛然膛大,没想到他来真的,哪里还有心思争强好胜,伸手一把将他推开,抬手用力擦了一下嘴唇,冷冷看向顺势坐在一旁的男人。
宋时璟修长手指轻抚着唇角,墨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他竟然真的可以碰她。
感受到桑浅的注视,宋时璟敛去眼底的情绪,含笑咬住指间的香烟,吸了一口,然后转头将烟味吐向她。
桑浅被烟味呛得咳嗽了起来,这时男人低沉的嗓音飘了过来,“看来不敢玩的是桑小姐吧。”
桑浅冷着脸往旁边坐了坐,拉开两人的距离,“宋总可真随便,下嘴都不挑人。”
“偶尔陪有夫之妇玩玩也不错,尤其你还是纪承洲的妻子,桑小姐不觉得很刺激?”
“人渣!”
宋时璟朝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接着玩,还是说正事?”
谁要和他玩?
桑浅唇角勾起一抹哂笑,想到他之前说的话,冷冷道:“宋总办公,恕不奉陪。”
宋时璟点头,“我是尊典会所幕后的老板。”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将桑浅弄懵了,她那句‘关我什么事’还没出口,宋时璟又说话了,“我可以随意查看监控,包括你新婚夜那晚。”
桑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在告诉她,他有他们那晚在一起的证据。
他这是在威胁她!
“老来这招有意思吗?”
“管用就行。”
桑浅气得磨牙,“你为什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