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稳稳抓住李元的右臂,心中一喜,就要用力。
突然一股如电击般的刺痛传来,疼的他连忙缩回手。
他惊恐地看着李元,一脸不可思议。
其实非常简单,当他抓握时,李元突然控制肌肉使出微小动作的绷劲。
就像是拉紧的皮筋,打到了他的掌心。
“哎呀,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人老了,手脚有时会出点问题”。
“看看,被我说准了吧!老了就要服老,不能硬来”。
走出房门的易中海还有点疑神疑鬼,一时拿不准。
刚才的痛感绝对不是幻觉,那种刺痛感现在都记忆犹新。
犹豫一刻,他转头看看紧闭的房门,一咬牙,走出了院门。
李元从易中海的前后反差表现看出一些不一般,所以只是煮了点玉米糊糊,热了两个二和面馒头。
就着芥菜疙瘩,慢慢开始享用。
从做饭到食用正好20分钟左右,李元正在吃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李元从脚步声,就能够判断出至少三人。
他放下碗筷,轻叹一声,暗暗恼怒,“每天都是些屁事!”
打开门是三个严肃的表情,打头的一大爷,身后是两位民警。
身后是慢慢跟过来的邻居,都是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两位民警还是上次那两位,带队的还是郑队长。
李元客气地把二人迎入房间。
“听说你在搞封建迷信?”,郑队长严肃地质问道。
“哎呀,凡事得讲证据,我一个又红又专的五好青年,怎么会搞那些!”
李元故意表现的急赤白脸的,大声的述苦,确保屋外人能够听到。
此时房门又被敲响,易中海拉开门,进来的是刘海中和阎阜贵。
都是相识之人,几人只是点点头。
刘海中是一脸的不爽,阎阜贵是一脸的愁苦。
刘海中上前一步,手指李元,愤怒道:“又是你,你就不能消停点,大院的先进都是让你搞掉的”。
李元一听就不干了,这个屎盆子谁想要谁接。
“二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上次惊动公安,是您这个二大爷搞出来吧!”
刘海中像是被戳了肺管子,“过去的提它干嘛!我说的是这一次!”
“哎哟,那您的问问一大爷!”
刘海中转向易中海,“老易,这小子又搞什么坏事了!”
“二大爷,我得纠正您一点,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不能在没弄明白事情真相得前提下,就胡乱的下结论”。
刘海中愤怒地转身指着李元,“你闭嘴!老易,你说!”
看着他的手指,李元恨不得给他撅折了。
但是现在就是这风气,长辈或领导愤怒时,用手指指人是惯常动作。
大家也是习以为常,但是李元受不了,暗暗给他记下一笔。
易中海咳嗽一声,“那个,老刘,我们先靠边,这些事情应该是郑队长他们的工作”
一句不咸不淡的回答,让刘海中一噎。
他的脸色有点尴尬。
“这个,郑队长不好意思,我这也是被这个小子气的”。
“无妨,可以理解”,看了半天戏的郑队长,回答的油光水滑。
“二大爷,这就不对了吧,事情是什么,我们都没有搞明白,你怎么就被气着了?”
李元继续拱火。
看着又要发作的刘海中,郑队长伸手阻止。
“行了,小李是吧,说说怎么回事?”,郑队长表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