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体架构全部采用榫卯结构。
李元走上去试了试,非常的稳当。
加上其他横木,整个上层建筑不比钢结构差。
为了防腐,所有主要框架木料全部做过碳化处理。
并且上过3道石蜡,坚持20年应该不用考虑损毁的事情。
接下的工作就是铺地砖。
今天太晚,只能明日继续。
关于吃饭,李元本想请三大妈帮着做饭。
但是苏瓦工否定了他的想法。
建议把粮食给他们,他们自己解决。
每人每天1斤半棒子面,他们各自分了,全部要拿回家。
然后,午饭就是自带的窝头。
看窝头的大小,最多也就2两棒子面。
明显吃不饱,这种情况,李元只能看着,也没有办法。
送走苏瓦工师徒,李元正要回单位,就听到了铜锣声。
会心一笑,这是久违的全院大会。
只是不知今天又是闹着哪一出。
不到10分钟,中院四周或坐或站,基本全部到齐。
同样的摆设,同样的布局,三位大爷按序安坐。
何雨柱搬三把凳子,李元和他坐在一起。
刘海中巡视一圈,看着众人,最先起身。
最近好像形成惯例,每次都是他先发言,然后是易中海,最后的阎阜贵。
“今天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电费问题。
目前是各个院的大爷收集电费,然后由老阎汇总交到银行。
上个月还行,基本没有太大的偏差,但是这个月,偏差就太大了。
按照每户的电灯瓦数,合起来,明显钱不够,差价高达3元多。
要不,是查表员搞错了,要不,就是院里有人偷电。
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必须严肃对待”。
刘海中话音一落,院里就开始吵吵起来,全都义愤填膺。
“兄弟,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靠近李元,低声询问。
现在的老百姓大都对电怀有敬畏,不像后世人,对电普遍有极深的认知。
但是说起这个大院里的人,那又不同,大部分是轧钢厂的人。
每天都会和电打交道,技术员维修机器,他们看看,问问,对电也就有了基本的认知。
所以,如何偷电,这些人应该都知道方法。
更不用说现在大院共用一个电表。
也就是一个厨子,每天和蔬菜打交道,对电认知不足。
“简单,你看看哪家的灯泡特别亮,就说明谁家换了大瓦数的灯泡”。
何雨柱在院里简单一扫,一句国骂出口。
悄声对着李元道:“贾家那是按一个小太阳吧?!”
何雨柱的一惊一乍,让易中海非常不满,转头看看何雨柱。
看到何雨柱只顾和李元说话,心中就是不喜,对李元的意见再加一笔。
本想呵斥几句,想想那夜的地窖事件,他只好忍下。
以他的智商,基本断定事件就是李元干的。
但是他又拿不出证据,感觉非常憋屈。
同时,内心也有一种警惕和胆怯。
所谓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他想不出,李元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弄到地窖的。
一天没有个结论,他就不敢再无端得罪李元。
被弄到地窖,也就是受冻半晚上。
要是被弄到野外,来个杀人抛尸,他就冤枉死了。
这也就是他最近一直非常消停的原因。
易中海压下情绪,咳嗽几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