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一个个的冷静下来,又“扑通”,“扑通”地跪倒在地上,该哭的哭,该骂的骂,该上告的上告,好像刚才被打的人,是他们似的。
“战王殿下,请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对,这乔学知这狗官,您可一定要办了他啊!”
……
秦战看到秦渊一发话,那帮灾民就老实了,更确定了,此事定与秦渊那狗东西脱不了关系。
真没想到,秦渊竟然能煽动这么多灾民来闹事,看来,还是小看他了!
但眼下,他纵然气得可是嘴角都在打颤,但作为审官,也只能长长地将那口恶气吐了出去后,又开始审判:
“肃静!诸位,若你们真受了冤屈,本王定会帮你们做主,但是,依照大秦律法,谁敲响的‘惊堂鼓’,那谁就得先挨三十大板!挨过三十大板之后,本王才能继续审理!不知你们,是谁敲响的惊堂鼓啊!”
一群刁民,先打一顿再说!
“什么?三十大板?”
“这……”
那些灾民们闻言,个个脸色就被吓得煞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秦渊。
秦渊闻言,也脸色大变,冷声说道:
“老七,大秦律法是大秦律法,但也应该变通,你没看到他们是难民吗?他们本身就身体孱弱,食不果腹,怎么可能经受得住三十大板?再说,这么多人呢,你打得过来吗?要不,就念在他们是难民的份上,这三十大板,免了算了!”
张婉婉也着急地说:
“对啊,战王殿下,他们是难民,理应受到照顾的,这三十大板,就免了吧!”
秦渊,张婉婉纷纷求情,难民们又充满希望地看向了秦战。
然而,
“四皇兄,张小姐,你们不是嫌本王审案不走流程吗?何况是大秦律法,怎么能讲情面?若请了情面了,那还叫什么律法?本王可是严格遵循大秦律法行事啊。四皇兄,你不是说了,只要本王合法合规,你就不插手吗?既然如此,这三十大板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秦战勾冷冷笑。
“你!老七……”
“哎,四皇兄,你别劝了,你若再劝,就算插手了啊!”
特么地,风水轮流转,终于,转秦渊头上了。
气死你!
刚被打了一顿的乔学知也不禁得意笑了起来:“对,战王殿下英明。这三十大板,不能省!”
“说,你们到底是谁敲响”
秦战冷冷地盯着那些难民们,
“若你们不愿意挨这三十大板,那本王念在你们是难民的份上,也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就走,离开衙门,就当你们没来过,如何?”
那些灾民们闻言,个个又犹豫了起来……
他们愿意告乔学知,可不愿意挨打啊,何况是三十大板,那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了?!
要不,算了?
秦战看到这一幕,不禁蔑视的一笑。
一群刁民,一说挨板子就怂了!
秦渊,你这一手,也不过如此!
这时,
“老七,他们可是难民,你真要打?你就不怕激起民愤?万一你把他们逼得反了,你禹州还想不想要了?!你如此逼迫难民们,你就不怕传到父皇耳中?你这分明就是包庇乔学知!”
秦渊愤怒地从太师椅子上站了起来,质问秦战。
众难民们闻言,又都纷纷强硬了起来,纷纷骂道:
“我们一起敲的,你要把我们都打了吗?”
“对,法不责众!你不能打我们!”
“好哇,什么战王,与那乔学知也是一路货色,你在包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