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好，很明显都藏着心事，心中对杜宛若的话信了几分。
吃完饭，刘虹打着点滴，又沉沉睡着了。
叶知音趁父亲出去接水，在楼道堵着他。
叶康年拿着水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儿靠着墙，站在外面。
“音音，怎么不进去？”
"爸爸，我有话问你。"
叶康年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也没拒绝，“好，等爸爸会。”
他进病房将水壶放下，看了眼床上还在熟睡的女人，眼底格外柔和。
又想到什么，他握紧手指，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走出病房。
叶知音还站在那里等着他。
此刻已经到了深夜，楼道只有昏暗的灯光，因为他们住的是高级病房，所以这边来往的人也不多。
叶康年走到她旁边，跟她一样靠着墙。
“音音啊，你想问什么？”
听着父亲还是一如既往慈爱的声音，叶知音不知怎的心中升起了涩意，国外那场的意外差点要了他的命，好不容易醒过来，却还要为她的事奔波，怎么想怎么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们。
“爸爸，你跟妈妈今天去哪里了？”
叶康年本来打算过几的，但是现在既然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他也不想再隐瞒下去。
“去了霍家。”
果然是，叶知音咬紧牙关，“找霍渊？”
“嗯。”
“为什么要去找他？”她想都想得到，霍渊那人怎么会给他们好脸色。
“当年的事……本来想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没想到……”
说到这，叶康年看向叶知音的表情有些愧疚，“孩子，抱歉，我跟你妈当年做的那些事有不得不做的理由，没想到现在苦了你。”
“到底是什么事？”
叶康年想着到了现在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你婉儿阿姨当年想让霍渊彻底死心，找人演了一出戏，让霍渊以为她背叛了自己，为了逼真一点，我们一起骗了霍渊。事后，带着婉儿离开了京城。”
“后来，霍渊发现自己被骗了，想找回婉儿，但是那时候婉儿已经不在了，霍渊疯了一样的找她，没想到最后辗转意外发现了婉儿还留下一个孩子，他刚开始心中还有疑窦，觉得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在谢家的时候甚至想一度掐死那个孩子。”
“只是可能冥冥之中那个孩子不该死，快断气的时候，霍渊经助手提醒，说那个孩子有几分像他，霍渊这才从疯魔中停下来，拿去验了dna。”
听到这叶知音也明白为什么霍渊为什么那么痛恨叶家，如果不是他们一起合伙欺骗他，好歹他也不会连心上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更何况爱人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虽然这一切也都是婉姨的意愿，但是对于他来说，不管什么理由，参与此事的人更让他痛恨吧。
不过她还有个疑问，验了dna，他肯定就知道霍君夜是他的儿子，那为什么没有带他回去，而是让他留在了乡阳县。
“那结果出来以后呢？”
说到这，叶康年明显面色有些难看，“我跟你妈发现了霍渊在查这件事，又想到婉儿临终前的叮嘱，调换了dna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