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铺散,用牛拉着石磙或者手扶拖拉机拉着石磙碾压,经过正反各九九八十一圈的重复,用扬叉把杆子挑走,剩下堆在地面上的谷子或小麦就再经过七七四十九遍的风吹上扬,过滤掉杂草断秆,只留下饱满颗粒谷子或小麦。
这些过程小孩子基本上不参与,也没那个力气参与。景玉鸣也是经常来守夜才知道自己道场位置。因为每个过程不是一天都能结束的,还要看天吃饭,抢收抢卖就是这么来的,所以才会有守夜,一是怕晚上下突然雨来不及收,二是晚上有人不自觉来偷,这样子一年就白干不说,还没吃没喝。
每逢收获的季节,老天总会偷偷漏那么几场雨,稍微懒惰一点的家庭都赶不上收和卖,所以农村爱生儿子的原因不光是为了传宗接代,还有雨时相互帮忙抢收。
正当兄弟两个人觉得理亏准备离开,但他们兄弟刚刚反应了一会,才理解后面那句话,这合着是在骂王氏两兄弟是那两只狗,因为前几天他们都在每天去景玉鸣家门口的粪堆挖蚯蚓。
&34;你他妈的骂我们是狗?你个狗杂碎,没教养的野种。&34;王思文咆哮着回骂。
景玉鸣没有任何迟疑,两手一松,侧身对着王思文就是一阵狂揍,因为身后有两个兄弟,他必须先出手,他不可能同时对付两人,所以只能瞄准一个人逮着死打,才能回本。
&34;啊~,我的头,啊~,我的脸。&34;王思文嚎叫着,双手捂住头,景玉鸣没有任何怜悯之心,推到他后手脚并用对着他就是一个字:打。
王筱突然反应过来,赶忙过来对着景玉鸣后背打和踢,嘴里还喊着让他放开王思文。景玉鸣没有任何阻挡,就是对着王思文打,打的让他以后都长记性不要触碰他的逆鳞,打的他牙齿都掉了一颗,嘴巴出血,不停求饶。
景玉鸣也没好到哪去,王筱在他身后看打了一会无济于事,毕竟身后硬实,转移目标不停打他头和薅头发,顿时让景玉鸣感觉头皮发烫,脑袋皮都肿了。
景玉鸣也很无奈,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子,但好过同时和他们两个一起打,不然只有他被围殴的份儿。头皮疼的景玉鸣也只好松开手,起身避闪到攻击范围以外,然后在一边揉着头。王筱也赶紧扶起鼻子嘴巴都是血的王思文,背着他追着光就向药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