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呢,两年以后呢?你还会保持这种热情吗?”
阮宁心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周澈,你和我在一起,你家人知道我的工作和过往吗?”
周澈的眼神闪了闪,阮宁心笑着推开了周澈:“结婚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我先去忙了,天色晚了,你没什么事回去吧。”
周澈却坚定地坐在了客厅:“我等你,顺便看看那个女人还要起什么幺蛾子。”
阮宁心嗯了一声,洗过手,再次回到赵琳所在包房的时候,赵琳正物料的摆弄自己刚刚做好的美甲。
“怎么这么慢!”
见到阮宁心进来,赵琳忍不住抱怨。
“赵老师,我帮您拔火罐吧。”
赵琳鄙夷的看了一眼阮宁心手里面拿着的竹罐子:“消毒了吗?是干净的吗?”
阮宁心伸手摸了摸竹罐:“都是从消毒柜里拿出来的,您摸摸,还热着呢!”
赵琳嗯了一声,眼睛却看向了阮宁心手上拿着的酒精棉球。
“我准备好了,赵老师,麻烦您脱好衣服躺好吧。”
赵琳不耐烦的脱掉上衣,躺在床上。
阮宁心也用打火机点燃了那个酒精棉球。
可是酒精棉球刚刚点燃,赵琳却好像中了邪一样,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朝着酒精棉球扑了过去。
阮宁心下意识的举高酒精棉球,可还是满了点,赵琳的头发被烧掉了一片。
伴随着赵琳刺耳的尖叫声阮宁心赶紧吹灭了酒精棉,关切的看向赵琳:“赵老师,您没受伤吧?”
赵琳好像突然找到了发泄口,哗啦一声,将一旁的竹罐子推翻在地,伸手指着阮宁心,那手指差一点就怼到了阮宁心的脸上。
“你瞎吗?还受没受伤!还想我怎么样你才能满意!烧死我吗!你这跟谋杀有什么区别!”
阮宁心看了看摄像头上面闪着的红灯,情绪并没有什么起伏。
“赵老师,刚刚这件事事发突然,然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必赵老师心里也清楚。请您先确认你有没有受伤?”
赵琳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她准备了这么久,刚刚也很小心,所以并没有伤到自己,就算是头发也只是烧了发梢的。
赵琳狠狠地瞪了一眼阮宁心:“你!也就配伺候我的脚!”
“我别的地方没受伤,可是头发却被你烧了一大片,你打算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