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急忙阻止她:“妈,你这是要去干嘛?”
“我让保镖看着你,你要是敢去,就直接把腿打断抬回来,躺床上就老实了。”
“……”
几人一出门,就看到了和薄荣轩站在一起的沈晚瓷。
她的视线扫过薄荆舟,平淡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毫无波动。
薄荆舟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眉心一蹙,正要说话,沈晚瓷的目光已经从他身上移到了江雅竹身上:“王姨说您有事要跟我说。”
江雅竹刚才一生气,忘了沈晚瓷还在了,也不知道那些话她听到了多少。
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但她敏锐的察觉出了变化,她没有叫她‘妈’。
“这家里不管进了谁,你都是我女儿,谁也不能越过你的位置去,某人要是有意见,就让他也跟着一起滚,以后都别再踏我这个门了。”
江雅竹虽然这么说,但沈晚瓷不能真这么觉得,也不能蹬鼻子上脸,毕竟薄荆舟才是她亲生的,母子俩哪有隔夜仇,不过是气话罢了。
她顺着话宽慰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江雅竹也不好留她,毕竟这种时候是真尴尬。
沈晚瓷出了门,薄荆舟和简唯宁也下楼了。
简唯宁:“晚瓷,我们送你一程吧,这大过年的,这里也不好打车。”
话里话外,俨然是将自己当成了薄荆舟的另一半。
沈晚瓷还没说话,薄荆舟就替她拒绝了:“她不想跟你坐一辆车。”
简唯宁:“……”
她只是口头上说一说,并不是真的想送沈晚瓷,但这话听起来怎么不太对劲?
沈晚瓷没有理他们,直接自己开车走了。
简唯宁扭头看向薄荆舟,本想说点什么,结果身侧哪有人?
薄荆舟已经坐进车里,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便听到男人在打电话,声音很沉,冷意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透出来:“昨晚的新闻,让公关部发条声明,澄清我和简小姐的关系,如果再有传的,直接让霍霆东发律师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