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赫逸似乎挺排斥去医院,闻言皱了皱眉:“皮外伤,上个药养几天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两人刚走到电梯口,陈琴晴就和她朋友一起将薄荆舟扶了出来,狭路相逢,陈琴晴趾高气扬的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刚离婚就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真是不要脸,她肯定是故意的,想让薄总吃醋。
沈晚瓷被哼得莫名其妙,她上次跳河没淹死,脑子却进水了?
两拨人进了电梯,沈晚瓷摁了一楼的键。
陈琴晴倒是想直接在楼上开个房,但她爸说,男人不喜欢太随便的女人,哪怕什么都不做,但在酒店房间,给人的感觉也不好。
就是沈晚瓷太碍眼了,她虽然想直接将两人赶出去,但她的情夫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头发那么短,五官又冷又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看就是个混混,说不定还是个刚放出来的劳改犯。
下到一楼,陈琴晴扶着薄荆舟先一步出了电梯,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顾忱晔的保镖给拦了下来。
薄荆舟这会儿处在醉酒状态,浑身无力,当真是死沉死沉的,陈琴晴将他从楼上扶下来,哪怕有人帮忙,也累得够呛,这会儿又被人拦住,豪门千金的跋扈劲儿立刻就上来了,她朝着保镖不客气的吼道:“你这人有病啊,拦我们干嘛?”
保镖木着一张脸,公事公办:“顾公子吩咐了,除了沈小姐,谁都不能带薄总出这个门。”
沈晚瓷:“……”
薄荆舟这口锅是甩她身上了?
秦赫逸拉着沈晚瓷快步往出口走:“赶紧走,别被讹上了。”
秦赫逸是开车来的,但他这会儿喝了酒不能开,就将车钥匙递给了沈晚瓷,两人刚坐好准备启动车子,后车门就被拉开了。
保镖将薄荆舟扶上后座,替他系好安全带:“沈小姐,薄总就交给您了。”
说完就径直关上车门,转身走了,虽然没用跑的,但能当保镖的,大部分的腿都比较长,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坐进了另一辆车里。
当真是溜得比兔子还快!
秦赫逸开始撸袖子,侧身就去抠车门:“我去把人扔下去。”
沈晚瓷眼疾手快的将门锁上了,“你就老实坐着吧。”
真要把薄荆舟扔在这里,被人捡尸都无所谓,万一被冻死了,被呛死了,那她还不得被霍霆东告得牢底坐穿啊。
她将车子开出车位,驶入主干道。
秦赫逸背上没块好皮,也不能靠,这会儿酒意上来,浑身轻飘飘的,却也只能直挺挺的坐着,痛苦得他简直想骂娘。
但当着沈晚瓷的面,还是要注意形象的。
车子驶了一段距离后,秦赫逸用他已经开始模糊的目光仔细打量了一遍外面的街景,皱着眉道:“不去你家?”
他喝醉了,还受伤了,她总不能还把他送回去吧?
咦,她知不知道他家住哪儿呢?
沈晚瓷:“恩。”
“那去哪里?我醉了,你要把我一个人扔下会很危险的……”
沈晚瓷被他吵烦了,“去开个房。”
“那感情好啊,但我们去开房还带薄荆舟那个电灯泡干嘛,你找个人多的地方停一下,我去把他扔了。”
“……”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沈晚瓷推了推已经开始说醉话的秦赫逸:“下车,到了。”
秦赫逸抠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下了车,脑子里还惦记着开房的事,见沈晚瓷要去开后车门,走过来搭她的肩:“让他在车里得了,我们去睡觉。”
沈晚瓷推了推薄荆舟,男人跟死猪一样毫无反应,她一个人是搬不动他的,于是去了医院叫医生。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