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那幅画去了哪?和她妈妈的死有关系吗?如果有,为什么会因为一幅画就丢了命呢?
沈晚瓷头痛的闭上眼睛,事情好像有进展了,但却是一团乱麻,完全理不出线头,更不知从何处调查起。
“啊。”
她哀怨的叹息了一声,如果她是断案如神的包青天就好了。
下了飞机,时间还早,聂煜城给几人放了一天的假,沈晚瓷没让他送,自己打车去了博物馆,头冠今早已经运过来了,于馆长让她有空就回去开个会,初步讨论下该怎么修复。
虽然已经看过照片,知道损毁的特别严重,但具体能不能修,该怎么修,还得看了实物才能确定。
而且据说这次负责运输的,还有个国外的修复师,他不认为国内有能修复的技术和人才,一路都是骂那个拍下头冠并将它运送回国的华裔商人,说他短浅的目光将毁了这一件再难复制的绝世珍宝。
因为怕他们弄毁了,所以自告奋勇的要跟来。
沈晚瓷去博物馆时,薄荆舟也回了京都,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薄氏。
陈栩昨天就回来了,刚刚接到前台的电话说有薄总的快递,他下来拿,恰巧和回公司的薄荆舟撞上:“薄总。”
两人一道进了总裁专属的电梯。
薄荆舟看了眼他手上的文件袋,随口问了句:“是什么?”
“还没拆开看呢,”凡是薄荆舟的快递,陈栩都要看过后再送到他面前,如今薄总在,正好拆了看看是不是需要的,如果不需要,出电梯就直接扔了,都懒得拿回办公区域了,“咦,不像是文件。”
他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刚一看清,脸色就变了。
不止是他,连一旁薄荆舟的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