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斟酌了一下:“表面看着挺好的,但纪少又似乎有些防着陆总,就跟……”
他不太描述得出那种感觉,努力思索了半晌,突然福至心灵:“就跟遛狗似得,纪少牵着绳子,他往哪走,陆总就得往哪儿走,不允许陆总有别的和他不一样的心思。”
沈晚瓷:“……”
比喻的真好,关系图一下就出来了,生动形象。
聂煜城挂完号过来,将沈晚瓷抱进了诊室,医生检查完,又拍了片,确定没伤到骨头,“这段时间不要用热水敷,尽量别活动,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好的。”
下一个轮到陆宴迟,啥毛病没有。
聂煜城像之前一样弯腰去抱沈晚瓷,陆宴迟截住他的手,“我来吧,刚才看聂少给钱的时候手都在抖,抱不动就直说,别把人给摔着了。”
四目相对,谁也不让。
聂煜城笑着凑近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薄荆舟,马甲要掉了,再不捂好一点,裤衩子都要被扒干净了,你现在敢认她吗?敢正大光明的抱着她招摇过市吗?要是敢,我马上就走。”
陆宴迟:“……”
白莲花果然都最擅长攻人软肋,说话还光往人心窝子里捅。
他收回了手。
聂煜城刚将沈晚瓷从凳子上抱起来,病房外就匆匆忙忙的闯进来了一个人,是纪思远。
他一脸紧张、脸色苍白,眼睛紧紧的盯着陆宴迟:“哥,听他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陆宴迟将手里的x光片递给他:“没有,当时手不小心在扶拦上撞了一下,很疼,以为是骨裂了,就来医院看看,正好沈小姐也受伤了,薄氏的人暂时走不开,便顺路把她也一并送过来了。”
这事一问就知道,没必要瞒着。
纪思远似乎这才注意到一旁被聂煜城抱着的沈晚瓷,他转过脸,端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沈姐姐怎么也这么不小心?伤的这样严重,怕是好几个月下不了床吧?”
听了王助理对他的描述,沈晚瓷实在没办法把面前这个笑得阳光灿烂的男人,当成个天真无邪的少年来看,她敷衍的扯了扯唇角。
但还没等她回答,纪思远的注意力就又落到了聂煜城身上:“这是你男朋友?长得真好看,和沈姐姐真是般配。”
沈晚瓷:“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