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晚瓷,总不会是递给他的吧。
果真是朵白莲花,他和晚晚关系都板上钉钉了,还不死心。
他沉着脸,硬拉着沈晚瓷转了个方向,往厨师那边的烧烤架去了。
顾忱晔看着聂煜城伸出去又收回来的手,慢悠悠的喝了口酒:“还没死心?他们估计要复婚了,你总不会是想一直等下去吧?知三当三,可不道德。”
“没有,只是想气一气他,你不觉得还挺好玩的吗?”
一逗就喷火。
他和薄荆舟认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瞧见过他这副样子。
顾忱晔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满眼都是:‘你这什么神经病癖好?没事喜欢逗着他玩,还觉得挺好玩的。’
“而且这鸡腿其实是给他的,不是腿折了吗,正好,吃啥补啥。”
顾忱晔沉吟片刻:“你不会是苦追不成,逐渐变态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去菜架上拿了一盘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肾,以及一大把牛鞭,放在聂煜城旁边的桌子上:“吃啥补啥,你得给他烤这个。”
当然,这就是兄弟间开开玩笑,没有歧视薄荆舟的意思。
聂煜城看着摆在桌上的东西:“……这个,你比较适合,你多吃点,把人取悦好了,说不定下次我们见到言棘,就能改口称顾太太了。”
顾忱晔冷笑:“……你可真是个报应,活该追不到人。”
聚会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秦悦织似醉非醉的被霍霆东搀扶着,左摇右晃的走到沈晚瓷面前跟她道别。
沈晚瓷看她神志不清,有些担忧的道:“要不今晚就在这里睡吧,有客房,床单都是铺好的。”
秦悦织的脚在原地,身体却朝着沈晚瓷倾了过去,傻笑着道:“好……”
霍霆东没等她说完,就将人拉了回来:“我送她回去。”
他看了眼薄荆舟:“就不打扰你们了,你放心,在她没同意之前,我不会对她做什么。”
沈晚瓷尴尬的笑了笑:“……”
她没好意思说,她不是不信他,和品德正不正没多大关系,而是他的职业是律师,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在非两厢情愿的情况下,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留下把柄落人口舌,从而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她是不信悦织,她怕她醉酒后控制不住自己。
秦悦织摆手:“我没醉,晚晚,我给钱了,等我回去,我们来一下?”
说完,她还意有所指的朝着沈晚瓷挤了挤眼睛,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秘模样。
一旁,薄荆舟收紧了揽着她肩膀的手,咬着牙道:“来一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