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雅竹心花怒放,大手一挥,给庙里捐了一大笔香油钱:“果真是我手臭,还是晚瓷抽得好。”
“……”沈晚瓷莞尔,她总算知道江雅竹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让她抽签了,感情是上次没抽好。
沈晚瓷不舒服,两人也没有多逛,抽完签就下山了,山路崎岖,她没忍住,蹲在路边吐得昏天暗地。
江雅竹一边递水给她漱口,一边拿湿毛巾帮她擦脸:“没事吧?怎么突然就晕车了呢?之前不是不晕吗?”
沈晚瓷一张脸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她摇头,浑身无力的靠着车门:“大概是早上没吃早餐,这段路又曲折。”
听她说没吃早餐,江雅竹一边心疼她,一边数落薄荆舟:“家里还是要找个阿姨,你们白天上班那么辛苦,回去哪还有精力做饭?荆舟也真是的,都结婚了,还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
看着沈晚瓷虚弱的模样,她的声音软了些:“要是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就让阿姨住在后面的别墅,我给医生打电话,让他去家里等着。”
说完后又吩咐司机:“等会儿开慢点,路上遇到餐厅就停下车。”
沈晚瓷:“妈,我没事,刚才吐过后现在已经舒服多了,不用看医生。”
在这件事上,江雅竹并不由着她:“你是没看到你现在的脸色有多差,白的跟那雪团似的,让医生看看,要是没事,就当体检了。”
重新坐上车,江雅竹立刻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沈晚瓷拦都没拦住:“你是怎么当人丈夫的,晚瓷病的站都站不住了,你还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让她饿着肚子来陪我爬山,刚才差点就晕过去了。”
沈晚瓷纠正,“没有那么严重。”
江雅竹恨铁不成钢:“你就惯着他。”
因为这通电话,沈晚瓷回到家时,沙发上坐着的除了家庭医生,还有火急火燎从公司赶回来的薄荆舟,他几步走到她面前,目光沿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病得站不住了呢?”
“有点晕车,没什么大碍,妈就是担心我,夸大其词了。”
薄荆舟:“让医生检查一下。”
在一旁当了半天透明人的医生总算能插进话了,他询问了一下沈晚瓷的症状,又询问了她的生理期:“初步断定,少夫人可能是怀孕了,可以买张早早孕测一下。”
半分钟后,江雅竹惊喜的声音响起:“王姐,快,快去药店买早孕测试纸,多买几个。”
她怕一个不准。
而薄荆舟,则是开心的跟个傻子似的,举足无措的站在那儿,想要抱沈晚瓷,又怕没控制住力道伤到她。
总之,像个憨憨。
离的最近的药店也有几公里,王姨叫了司机送她,很快就将东西买回来了。
沈晚瓷对有没有孩子本是随缘,但现在被几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莫名就紧张了起来,“那个,不一定是怀了,我觉得就是晕车。”
江雅竹:“没事。”
薄荆舟:“没怀也没关系。”
她干笑着看向医生:“这个,要分时间段吗?”
“早上测是最准的。”
沈晚瓷:“那就……”
江雅竹和薄荆舟异口同声道:“没关系,先测一测,明早再测一次。”
“……”
十分钟后,沈晚瓷从洗手间出来,对着几双熠熠生辉的眸子比了个二:“两条杠。”
薄荆舟满脸喜悦的抱住沈晚瓷:“怀上了?”
“嗯。”
他同手同脚的走进洗手间,看着丢在垃圾桶里的验孕棒,也顾不上脏,直接伸手捡了起来,好在垃圾袋是刚刚才换过的。
看着上面的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