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陡然变得森寒阴沉起来,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问:“言棘,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发泄欲望的工具,取悦你的玩具,还是会所里花钱就能招的鸭子?”
“你觉得呢?”言棘慵懒的挑眉,用脚抵着他的小腿,挑衅似的一点点往上蹭:“爱人?”
隔着西裤,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顾忱晔骤然绷紧的肌肉。
男人的眸底一片晦暗,有隐忍、有压迫,脖子上因愤怒而绷紧的青色筋脉连着锁骨,线条流畅,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在蹭到他的大腿时,顾忱晔一把扣住了她的脚踝,眼底流露出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戾气,这一刻,他是真的想撕了她:“你是不是吃药了?”
言棘原本还是漫不经心的倚着,听到这话,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愕然,下一秒,男人就嫌恶的松了手,起身,脸色冷的吓人:“别浪,别发骚,有病就去吃药,要是实在寂寞,淘宝买个男朋友。”
丢下这句,他转身就走,步伐飞快,好像她是什么不治之症的传染源,到了门口脚步才慢下来:“你电话一直没人接,伯母怕你出事,打到我这里来了,你给她回一个。”
“你告诉她,我没死,也暂时不打算死。”
顾忱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什么都没说,开门出去了。
身后,女人略带了几分嫌弃的妩媚声音透过门缝传入耳中:“一个大男人还这么放不开,真矫情。”
“……”
他用力关上门,声音没了,而那股从进房间起就始终萦绕在鼻间,属于女人独有的香味也终于淡了,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口,又松开了两颗扣子,呼吸才终于顺畅了。
……
陈小姐这事虽然被泰迪明星的热搜给压下去了,但它带来的影响也持续了好几天,店里客流量恢复成了以往的时候,盛如故也从国外回来了,言棘驱车去机场接她,接到后,对方从包里摸出一张邀请函:“听小白说你最近设计了一款礼服,走,穿上蹭宴会去,多少要搞两个单子。”
言棘扫了一眼,主办方在圈里的地位还挺显赫,盛如故家境普通,也不是京都人,按理说应该收不到邀请:“怎么弄到的?”
(盛如故这个名字是以前写言棘的大纲时就想好了的,后来正文用了,忘记了,也不好改了,当成个全新的人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