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院子内,瑜花衣衫不整趴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瑜花哭着抓住韩战先黑色打底金丝绣纹样的靴子,“世子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韩战先怒不可遏,脸色铁青,“愣着干什么?给我接着打!”
“还有你们!”
韩战先指着一旁的几个家丁说道:“干什么吃的?纪姑娘这么大个人看不见,还让人跑了,废物!现在,立刻给我去找,找不到人,全都给我卷铺盖滚!”
韩战先骂完,本来拿着板子左右站着的两个家丁,立刻又将瑜花按下,板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瑜花大腿上。
啪啪啪。
瑜花凄惨地哀嚎,求饶。
很快,大腿那里就渗出了血。
瑜花大喊:“我说,我说,是夫人,世子,是夫人派人引开你院内家丁,让我给你下药的。”
“还敢污蔑我娘?”
韩战先听完瑜花的话,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气了,“打,给我重重地打。”
说完,韩战先拂袖而去。
李渡风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好好的人,被打得不成人样。
他拉了一个小厮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这几日,纪青黛和韩战先和好了,还带李渡风见过韩战先,所以伯侯府的人大多知道李渡风是纪青黛的老乡和救命恩人,所以对他也十分客气。
那人压低声音说:“还能怎么回事?不安分呗。就是一个通房丫头,以为自己可以上位,给世子下了药,又偷偷地脱了衣服勾引世子,这下好了吧,惹恼了世子,还被纪姑娘撞见了,招了一顿打不说,以后还有的是苦头吃呢。”
听到这话,李渡风心里对瑜花也忍不住轻视和鄙夷起来,只是一抬眼,瑜花都已经开始吐血了,这也太惨了,李渡风心软又可怜上了瑜花。
李渡风这边可怜着瑜花,韩战先那边去找韩母算账去了。
前头他说瑜花污蔑韩母,让家丁重重地打,那是顾全韩母的面子,也是顾全伯侯府的面子,不想让韩母有一个给自己儿子下药送人的名声。
至于私下嘛,那当然是要好好闹一通的。
不然隔三差五的给他下药,往他床上塞人,他不能人道的秘密还藏得住吗?
韩战先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韩母的院子,直接扇了韩母贴身妈妈一巴掌,然后让所有人退下,质问韩母,“娘,你可是伯侯府的侯夫人,是我的亲娘,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青黛被你气跑了,儿子的命让你给气走了,这下你高兴了?”
“我是你娘,我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给我下药,往我床上塞人……”
“瑜花本来就是你的通房丫头,别说以前你们蜜里调油到日上三竿,过得挺好的,就是你结婚了,也完全可以纳了她。你要是只馋她的身子,不像让她这种低贱的丫头生下孩子,也可以一碗药绝了她的心思。她怎么都不会妨碍到你,你怎么就是容不下她?”
“不可能!我已经答应了青黛,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韩战先一脸我是个痴情汉的样子,但是话里话外却仿佛把责任全都推给了纪青黛,是答应了纪青黛,所以他只会有纪青黛一个女人,不是他想这样的。
他这么说,丝毫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韩母更厌恶纪青黛。
“娘,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么做是对儿子的侮辱。”
“你说你以后只会有纪青黛一个女人,那黎小姐呢?你和黎小姐的婚事是皇上赐的,难道你要抗旨吗?”
韩母这一问,直击要害,韩战先不说话了。
韩母叹了一口气,说